人是都会死的，这是自然法则。关于死后的灵魂归所，到底是弥散于天地，还是另有去处，民间传说极多，但真相怕是很难有人知晓。

“我们没有捕捉到任何信号吗？比如说它是怎么突然出现在屏幕上的，那个时刻我们的屏幕正在播放电视剧，有没有找到信号被切断的证据？还有……它是怎么给关着的屏幕开机的呢？”

董晴苦笑一声：“我们其实一直在找这方面的信息，不过到现在没有什么成果。这一次我们发现它似乎根本没有任何信号源，也没有切断我们打开的屏幕上面的内容，反而就像是在每个屏幕上新贴上了一个屏幕，然后播放了他的内容——当然，这又要解答他的屏幕为什么无形无质，却能把我们的屏幕完全遮盖的问题，我们解答不了。”

越说越神奇了。

但是，就算是神，就能做得到吗？

每个人心中都有自己的答案，当然，这个答案和结论无关。

褚小山：“我们一会儿见见王庆刚，你们接着说这一次【天功簿】上的内容，记住，和他们有关的任何人或者事都不要省略。”

何莉：“我简单补充几句。这个蒋高仁在一个多月前开车撞死了一个人，然后重伤了一个人。撞死的那个人叫做杨五灵，是一个早点摊的老板，当时他是在收摊的途中被蒋高仁从背后撞飞，当场去世；重伤的那个人是在市立医院门口准备看病的姜鲤，其实车头没有对着他，而他是为了救一个盲人女孩谢玲玲，所以才被撞成重伤。

比较特殊的是这个姜鲤，他在医院的病床上躺了一个多月，医院记载的情况是始终未曾苏醒，但是却在遇到特殊危险的时刻苏醒了，并且活蹦乱跳。”

何莉解释了一下姜鲤遇到的特殊情况，褚小山和董晴都是神色严肃。

这些下三滥的事，在他们眼里算不得出奇。

“所以，平安工业园里面十八个人，只有他嘛事没有；另一个活下来的张凡，则是神智崩溃，到如今没有任何时段清醒，一切都已不能自理。

这个姜鲤曾来过局里，我用了迷魂术探查，但什么都没问出来。后来我复盘之后，觉得结果不是因为他没秘密，而是我自己水平不足，根本就没有施术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