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闻羽落回到府里就倚在柔软的榻上,想到过两天就要劳顿的去春猎,连动弹的心都没有了。
“主子,丞相府的拜帖。”暗一递上来一张鎏金的纸张。
上好的材质,强劲的笔锋跃然在纸上,光是看着就让人赏心悦目。
“拒了。”闻羽落毫不留情的说道:“本宫要睡觉了。”
“......是。”暗一将小被给闻羽落盖上,这才退下。
“大人,拜帖,被拒了。”凌雨小声开口说道。
秦砚舟手中的毛笔停顿,墨汁滴下来晕染了纸张。
在这一刻,他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失望。
就在将拜贴让凌雨送出去的那一刻,他就后悔了,不过现在......
秦砚舟将拜贴拿回来,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袖口晕染了一片血迹。
“大人,属下这就去找元神医。”凌雨连忙说道,匆匆离开。
马上又要到固定毒发的的日子了。
秦砚舟神情淡漠的擦掉唇角的血迹,将拜帖放入暗格之内。
元柏将把脉的手收回,神色复杂地看向秦砚舟。他的目光中透露出一丝担忧和无奈。
秦砚舟倒是清楚自己身体的状况,神情依然淡然,似乎早已习惯了这样的结果。他看着元柏,平静地说道:“元神医直说便是。”
元柏深深地叹了口气,声音带着些许沉重:“是您体内毒发的迹象,这马上又要到农历十五了,您要不还是别去春猎了。”他皱起眉头,眼中满是忧虑,显然对秦砚舟的健康状况非常担心。
元柏认为秦砚舟应该好好在府上待着,到时候配上药休养生息,或许还能让身体感觉舒服一些。
然而,秦砚舟却摇了摇头,淡淡地说:“左右都是一样的症状,在哪都一样。”他已经做好了决定。
元柏深知秦砚舟的个性,一旦他做出了决定,就很难再更改。
他无奈地叹息一声,只能妥协道:“那老夫便准备一些药和您一块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