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哥!”
睡得迷迷糊糊被人推醒的孟宴臣有些不耐烦,“嗯。”
“嗯什么嗯啊,你发烧了,你知道吗!”许沁焦急的问道,“药箱呢,我去给你找退烧药。”
“在客厅桌子下面的柜子里。”孟宴臣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滚烫,确实发烧了。
急匆匆跑出去,又急匆匆跑回来的许沁放药箱的动作都带了几分火气,“你知不知道要爱惜自己的身体,客厅那么多酒瓶,你想干什么!”
“酒瓶。”孟宴臣揉了揉昏沉的脑袋,酒瓶、发烧,生病,“叶子!”
“叶子什么叶子,吃你的药吧,哪有叶子呢!”许沁抓过孟宴臣的手,“快吃。”
低头注视着手心的小药片,孟宴臣计上心头,“沁沁,我是不是很严重啊!”
“现在不严重。多亏我来得及时,不然你非烧成傻子不可。”许沁看着手里的温度计,“来,测个温。”
“不,我很严重,我需要住院。”孟宴臣虚弱的躺在床上,一副病得不能起身的样子。
“哥,你是不是搞错什么了,我不是叶子,在我面前,装惨没用。”许沁哭笑不得的看着孟宴臣,“快起来喝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