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为我记得,所以,篌抓我,囚禁我,折磨我,虐打我,我都不怨他。”涂山璟解开腰带,露出伤痕累累的身体。
“但是,意映不欠他的。”涂山璟哑着嗓子,红着眼眶,“自从我回来以后,他三番五次给意映使绊子,我都暗中处理了。这次,他居然想半路截杀意映,若不是意映命大,我这辈子就见不到她了!”
“糊涂,篌是你亲哥哥,若不是防风意映有错在前,他怎么会这么做呢?”冥顽不灵的老夫人心里只有她的宝贝孙子。
“那下毒呢,意映做错了什么,找我吗?奶奶,找我,是错事吗!”涂山璟含泪控诉着,不是为自己,是为意映。就像蓐收说的,嫁给他,意映受委屈了。
“谁说是篌给她下的毒。”
涂山璟苦笑一声,“奶奶,还有谁会下毒害意映啊!”
两人谁也不让谁,谁也说服不了对方,半晌,老夫人冷笑一声,“涂山璟,我最后再问你一次,这婚,能退吗?”
涂山璟穿好衣服,恭敬的低头行跪拜大礼,“奶奶,孙儿绝对不会和防风意映退婚!”
“好、好、很好。”老夫人气得捂着胸口,指着涂山璟说道,“你不在乎你哥哥,你也不在乎我这老太婆,你只在乎防风意映,对吗?”
“是。”涂山璟斩钉截铁的说道,“我这辈子只会有一个妻子,就是防风意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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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真的和璟哥哥退婚了?”馨悦按捺不住了。
“对啊。”意映低头翻看着手中的游记,“我明明记得这本书上有记载归墟在哪啊。”
“你别看了。”馨悦气不过,“凭什么她想退就退啊!涂山璟怎么说!”
“就像你说的,防风氏是个二流世家,涂山氏作为中原四大世家之一。这婚成不成,退不退,不就是涂山氏说了算吗?”
“我,我。”馨悦第一次被人怼的无话可说,“涂山璟就什么都没说吗?”
“你不是也在吗?他说对不起了,还给了那么多房屋地契店铺宝贝做补偿。”意映倒是不伤心。
“这事就这么算了?”馨悦更生气了。
“我觉得可以了,这个补偿很到位了。”意映拍着馨悦的后背,给她顺气,感觉馨悦像只气鼓鼓的河豚,要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