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剩下最后一箭。”小夭眼神坚毅,“后面就是外爷居住的地方。”
“我也正有此意。”苍玹挡在小夭身前,两人被德岩派来的死士逼得步步后退,陷入绝境。一道剑光闪过,逼退追兵后,苍玹快速转身,左手蓄满灵力,注入箭矢。
小夭转身挽弓射箭,两人配合默契,一箭射出,漫天箭雨落在大殿前,“小心,他们还有援兵!”门外侍卫的哀嚎声、怒吼声让德岩的处境更加艰难。
德岩和姒昆像是被抽去了筋骨一般,缓缓地、缓缓地弯曲膝盖,最终扑通一声跪在冰冷地石板地上,“父王,父王,岳梁绝对不可能谋反。一定是,一定是苍玹联合泽州守卫亲兵意图谋反,岳梁是在帮您清理逆贼!”
“是吗?”,西炎王身子微微前倾,“那苍玹为何不直接派亲兵刺杀我,反而舍近求远,在此刻举兵谋反?而且泽州守卫之权不都在你手中,他如何收买?”
德岩的嘴巴张张合合,无从辩解,好半天才憋出一句,“也许苍玹是最近才收买的亲兵。”
西炎王依然在轻轻敲打着扶手,他在等,他给五王一个机会,只要他能完完整整的说明白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不管编得有多离谱,这盘棋,他就还有出子的机会。
可惜了,大殿中传来一声悠悠的叹息,西炎王龙行虎步地走向德岩,玄色地长袍下摆随着他的脚步有节奏地摇摆。
“父,父王。”德岩眼中满是绝望与哀求,“我真的没有造反,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您容我三天,不,一天,一天就好,我一定将此事查的明明白白。”
西炎王望着殿外不语,只是用眼角余光淡淡扫过大殿,薄唇似有若无地勾起一抹轻蔑地弧度,五王,出局,
钟离伯垂眸,西炎王的暗示已经很明显了,“陛下有令,将五王七王和岳梁关进内牢,等候发落!”
泽州城外,丰隆和璟赶忙迎上去 “可算出来了,再不出来,我们就要带着侍卫闯进去了。”
“闯进去,五王巴不得你们闯进去,正好一网打尽,还能添一个谋反的铁证。”苍玹感动的搂着二人的肩膀,“辛苦你们了,带着大军一路奔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