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咱们伺候陛下这么多年,虽未诞下皇子,亦为陛下生了公主,没有功劳亦有苦劳啊,陛下怎的这般薄情?...”
苏婕妤一时更气愤了:“寻常人家还讲究个长幼有序、母凭子贵呢!
咱们虽未出皇子,但好歹是为陛下诞育过皇嗣之人,竟不如一个进宫不久,且病病恹恹的黄毛丫头。
听说陛下对她很是看重,真正是捧在手上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若先皇后地下有知,怕会气得从陵寝里跳出来。
咱们这位陛下可当真英明,也不知看上那萧婉昀什么了。
别说是皇嗣,即便是蛋,怕她都生不出一颗来,当真是一只不会下蛋的母鸡呢!...呵呵呵!...”
苏婕妤一时笑得肆意,引来了其他妃嫔和婢女的一众哄笑。
笑声传得这般远,齐福儿气得当场便要冲过去,被萧婉昀及时拉住了。
“娘娘!她们太过分了!...奴婢要去撕烂她们的嘴,你快随奴婢一道去!...”
“算了!...随她们去吧,不让她们私下发泄一番,怕是要多生出别的事端。
再说,本宫若去了,她们面上自是恭敬,背后只会变本加厉。
本宫此番尚在病中,哪儿有精神与她们纠缠,又何苦去惹那闲气?”
萧婉昀似是习惯了一般,并未有多生气,反倒尽力地劝慰齐福儿。
“她们太欺负人了,奴婢要告诉陛下!...”齐福儿气得快哭了。
“不可!...”萧婉昀忙阻止道,“陛下对本宫的心意在,本宫便于愿足矣。
陛下日理万机,本宫不想他为此等小事操心,亦不想他为本宫的事烦忧。”
“这...哼!...”齐福儿实在气愤难平。
萧婉昀正想带齐福儿离开时,那群女人却闹得更欢腾起来。
“娘娘们莫恼,且放宽心!...”陈才人低调了许久,终于开了腔。
“那昀妃娘娘眼下虽是才貌双绝,圣眷正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