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北宸离京的日子基本定下了,明年十月,满打满算,尚有一年半的时间。
孤前几日陪父皇用晚膳,父皇心绪不佳,竟然饮了酒。”
“喝酒?!...徐太医不是说父皇不能沾酒,大哥怎的不拦着?...”璃月惊讶地问。
“孤自是拦了,所以父皇只饮了一杯。
可他酒量本就不好,又多年未沾酒,一杯下肚便染了醉意。
那晚,父皇满寝殿地找昀母妃的画像,后来未找着,又说自己无颜面对母妃,找不着也好。
也不知,父皇寝殿书案旁挂着的昀母妃的画像,怎的不见了?...”
慕凌岳说着那晚的事情,很是唏嘘。
“在月儿这里啊!...”璃月惊讶回道,“父皇莫不是醉酒糊涂了?那幅画,他早就送给月儿了呀!”
“送给你?!...”慕凌岳委实有些难以置信,“父皇对那幅画很是宝贝,怎会舍得送给你?...”
“瞧大哥说的!...可见方才说父皇疼月儿的话,尽是随口拿来哄月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