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源人家是聂磊第一大兄弟,领着李岩他们就是往下排,一共是九家连着的,等着到头一家,往里头一进。里边四五个小子在那打扑克呢。
江源他们一进来,五连子在后边,背后边了:“我问一下子,我这个车行是郝宝忠的吗?”
“找忠哥啊,忠哥不在,看车自己看吧!”
“那意思这个车行就是郝宝忠的了?”
“啥意思啊,有事啊?”
“没啥事,”五连子一拿出来,朝前面那人,就是脑袋上面,没打人,啪嚓的一下,啪的一捂脑袋,其他几个小子往地下这一顿,谁也不敢动弹了。
江源他们一看:“来,给我砸来,给我砸,”一喊砸,三四个人,人手一把五连子,里边最少是五发。
车行能砸啥呀,指定砸车呗,里边次车不砸,专门砸好车,有一台4500,那嘎嘎新的,这边江源朝那个风挡上啪擦他一下子打稀碎。
随后把那车门啪嚓的一开开,朝里边就是内室啥的,啪啪的一顿崩,旁边几个兄弟也是,不管哪,你是玻璃还是哪,朝前边啪啪的一顿放。
紧接着下一家,下一家挨家砸。
这边马三跟丁建,马三挺尖的:“建子。”
“三哥。”
“你跟我走,咱不跟他们打,你跟我走。”
“不是,上哪去?”
“你跟我走得了。”
马三领着丁建奔后边去了,到那边一个大车行,里边得停二十来台车,一看这个车行里边装修啥的,特别讲究,也不管谁了。
马三往里头一进,里边一个销售顾问,一个女的,大长腿,穿小丝袜啥的,以为买车的呢:“你好,大哥,咱想看看什么车,什么价位都有?”
马三也不管谁的车呀,五连子啪擦的一拿出来,哎,给那女的吓懵逼了,朝天花板上,啪嚓的一下子,这女的一捂脑的直接窜出去了,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一下跑出去了。
马三一看:“建子,来,砸来,砸。”
马三挺尖,他没砸,他眼看着在这个财务室这块,一小办公桌吧,旁边放的那个保险柜,但是他没撬,因为锁着呢,把办公桌那个橱匣咔嚓的一打开,里边多少钱?
3万多块钱,马三一看:“妈的了,这么大车行,就三万多现金,太少了,”把这钱往自个兜一放,这边五连子啪的一撸,看一眼,那个车不错,朝风挡啪的就是一下。
一共砸上有五六台车,这一看:“建子,差不多了,走了,走。“
往回这一来,人家江源,包括那个李岩,这九家车行基本上全砸完了。
马三这一过来,江源一看:“马三,你这上哪去了?“
“我砸车行啊,到那头砸完了。”
“砸完了?你砸的对吗?”
“对呀,他不九家吗?我往那边捋的。”
“三哥,你指定捋岔了,你指定打岔了。”
“不应该呀。”
丁建上门口数去了:“一,二,擦,三哥呀,你砸错了,砸岔劈,砸爆了。”
马三一看:“不是,江源,这咋整啊?”
“没事,一会说不知道,你不承认呗。”
马三一看:“丁建,你这么的,我躲车里了,一会代哥要是问,就说我上厕所了,没看着我。”
马三拿着五连子直接躲车里去了,他怕代哥骂他。
等这边一切都砸完了,人这边谁呀?郝宝忠真是害怕了,吓坏了,包括底下那个兄弟有跑出去的,一个劲的给那郝宝忠打电话。
“忠哥呀,来伙社会,给咱车行全给砸了。“
在家急坏了,但是他自个来他不敢,他也知道以自个现在的实力,这个段位,你想跟聂磊去抗衡,那是不可能的事,打没你。
在家寻思一寻思,人家也是有大哥的,把电话啪嚓的一打过去:“喂,涛哥,那个我是郝宝忠。”
“咋的了?”
“那个聂磊来了,把我那个车行啥都给砸了,涛哥,你跟我去一趟呗,找我呢,你要是不帮我的话,我就废了。”
“不是,你惹他干啥呀?你俩因为啥呀?”
“涛哥,你看我这实在是不知道啊,一个北京娘门那上我这来买车来了,我没曾想因为一个定金的事,把聂磊给找出来了,我但凡知道一点,我都不能啊哥,你跟我去一趟呗,聂磊现在在我店呢,给我这个车都给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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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的,你先过去吧,我随后就到。”
“不是,哥呀,你跟我一起去吧,你可,你可别玩我呀。”
“不能啊。”
“那这么的,哥,你在哪,我接你去,完咱俩一起过去。”
“行,你过来吧,我跟你一起过去。”
“行行行,那好了,哥。”
这个郝宝忠特意开始把徐洪涛给接上了,济南的徐洪涛,嘎嘎有名,你就包括这个郝宝忠,包括一些济南的老社会老皮子啥的,最早是跟人家徐洪涛混的。后来呢,自个这个生意做大了,有这个底气了,有兄弟了,自立门户了,郝宝忠就是其中一个。
这边把当时徐洪涛这一接上,在车里也说了:“宝忠啊,你办的什么鸡毛事啊,青岛聂磊那是什么段位呀,那在青岛相当邪乎了,你说因为这点事,你惹他!”
“哥,我真是不知道,你说我能惹他吗?我也不敢呐。”
“你真也是的,你说你挣几年钱啊,觉得自个翅膀硬了,我都没法说你,到那看看再说吧。”
等往车行这一倒,一台车嘛,往车上这一下,聂磊一回脑袋,他认识徐洪涛,认识。
徐洪涛这一看:“呀,那个磊子。”
“涛哥。”
看眼加代,他也不认识,代哥也没吱声。
“磊子,你看多大事啊,因为这点事,你看这你砸的?”
“我砸的,有啥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