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8年2月,四九城。这时候过完元宵了。之前代哥在深圳那就忙透了,忙飞了,给郎文涛这个事彻底是给解决了。
领着底下的兄弟急呲呼啦的赶回北京,在这个保利大厦,什么这个老丈母娘啊,老丈人啊,以及说自个的老爹,包括马三,丁建,王瑞他们几个在当时保利大厦大伙一起聚餐。
这天晚上,代哥包括马三、丁建、王瑞他们几个打麻将,代哥没少输呢,得输五六万,但是无所谓呀,自个家兄弟也没输给外人,无所谓。
代哥也总算是可以消停一会了。这个年过的,发生了这么多事,代哥那就忙透了,除了摆事之外,你这边什么大大呀,这边什么当官的,以及说里边的兄弟啥的,包括铁驴的母亲,潘革的母亲,白晓航的家属啊,你是不是都得走动走动啊,是不得看一眼。
每个春节代哥光这些人,得150个W,那还是仅仅98年,你要放到现在那得多多少钱啊。
但是你看代哥这个钱绝对是不白花,所有人都领情了,最重要的做这些事也是给别人看,别人会认为说啥呀,在嘴里说加代够仁义,够个大哥,讲究,你这个名是你花钱买不来的。
代哥这么些年也是一向如此,也不光是为了这个,人家确实做到那了,你谁都说不出来个不字。
赶到过完元宵,该喝酒的,该送礼的,该看的,基本上也就完事了。马三,丁建他们这几天在家,寻思消停消停。
正赶这天,咋的?这事又来了,静姐电话响了,八百年不联系的人把电话给打过来了。
静姐扒了一接:“喂,姐啊,你还记得我不?我是马蕊。”
“马蕊?姐记不太清了啊,你提醒我一下姐呀!”
“我是那个马庆荣的姑娘,我叫马蕊,你忘了吗?咱们那个青岛。”
“哎呀,老妹,你看这多年没联系了,姐忘了都,怎么的老妹,过年给姐打电话怎么有事啊?”
“姐,是这样,这不过年了嘛,老妹给你拜个年,第二呢老妹毕业了,想上北京找个工作。我知道姐你跟姐夫在北京这个能量特别大,能不能说帮我找个工作,我想上那边去发展发展。那个我家前院的邻居,那个姐现在在北京有个酒吧呀,在那块驻唱呢。一个月我听说好的时候都挣三五万,姐,你看我也是学这个专业的,你看能不能说给我介绍介绍,我想上那,我就想挣点钱。”
“老妹啊,你怎么能有这个想法呢?这个夜场吧,没你想象的那么简单,那都是什么人去的,那种地方,你看多乱啊,如果你真去的话,你看你不就毁了吗?”
“姐,你看我就唱歌啊,我也不干别的,我就想说多挣点钱,你帮帮我呗。”
“你会唱歌啊?”
“我就学这个的,我唱歌挺好听的,姐,你看我真想上北京,这大城市,我想挣点钱,你看我这个家吧,条件你也知道,我也没什么关系,你要能帮帮我,姐,我都感谢你。”
“那你这么的,回头啊,我跟你姐夫商量商量,实在不行你就先过来吧,你到我家来,完之后呢,我给你联系工作,工作肯定是能找着,实在不行那你就先过来,完之后呢,你就住我家。”
“那行姐,你看这不麻烦吧?”
“不麻烦,你过来吧,”啪的一撂下。
代哥在旁边看了一眼:“张静,这怎么给人安排工作呀?”
“咋的呀?不行啊!”
“你说行,那我能说不行嘛,是不马三?”
马三在旁边:“代哥,你看我就不说你别的了,那我嫂子怎么的,我嫂子不好使啊!”
“不是马三,你跟谁一伙的?”
“我跟我嫂子一伙的,咋的?”
“行,马三,你好样的。”
“我就是好样的,嫂子,我跟你一伙的,你这个老妹啊,是啥呀,找工作不用非得找我代哥,我马三在北京也好使。”
给代哥都气乐了:“行啊,这个事你们管,我不管了。”
这边他们几个这一呛呛,因为都是自个家兄弟,没人计较这些。
静姐在这一看:“以前我家那边的,他爸呢,我还得管叫姨夫呢,他家这个姑娘吧,我也挺多年没见了。你看打电话竟然说打到我这来了,我能说不管吗?再一个,以前都是乡里乡亲的,能帮咱就帮一把,完之后我告诉他了,我说那个你先过来吧,实在不行就先住咱家呗,是不是。”
代哥这一看:“那倒行,想找啥工作呀?”
“就喜欢唱歌啊,想唱歌想挣钱。”
“那你想挣钱的话,那你当明星呗,当歌唱家呗,那钱挣得多!”
“不是,加代啊,你这咋的了,你说话咋这么冲呢?你喝酒喝多了?”
“我不是说冲,那你看你想挣钱,想唱歌,那上哪唱歌去。”
“想上那个夜总会,要不你跟那个覃辉啊,或者那个陈红他们,你打个招呼,让他上那去唱去,那你怎么整啊!”
“覃辉那根本就不行,那多乱,什么人能去那种地方啊?你到这种地方,那小姑娘不白瞎了吗?那不完了吗?你再一个上正光那,正光那块去倒行,安全这个问题呢,你还能保证,但是吧,正光那块给不多,我听这个女孩的要求好像挺高。说这个挣多少,那个挣多少的,你这么的,让她先来吧,完之后呢,我给她问问,问问那个天朔那块,能不能说带带呢,你真说她是那块料,带起来,那这个钱肯定是不愁挣了,让她先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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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诉她来了。”
“行,完之后呢,我给天朔打个电话。”
这边正唠嗑呢,把电话啪的一打过去:“喂,天朔呀,在哪呢?”
“我擦,代哥呀,过年好呗。咋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过年好,在哪呢?”
“我这没在北京,在外地呢,在那个福建这边,这个过完年了嘛,慰问演出,怎么的代哥?”
是这样,你嫂子这边有个妹妹,算是我小姨子吧,这个学表演,学这个唱歌,有这方面的天赋,能不能说送到你身边,你给带一带,给领一领。“
“学唱歌的?那我这是专业摇滚,跟我能对路吗?“
“那玩意对不对路的,你看你能不能带吧,你能带我就送你那去?“
“带到所谓,代哥,随时,你这么的,再有个十来天吧,十天半个月的,我就回去了,实在不行你把她叫过来,我们当面跟她谈一谈,毕竟呢,都是玩音乐的,是不是,我们交流交流,看看这个适不适合。“
“那行,等你回来再说吧,好嘞。“
天朔那边那是说好了,天朔不带说别的的,只要说你送过来,我怎么都没给你带。
这边电话的一撂下,得过去两天了,马蕊呢,一个人,根本连这个张静都没通知,知道她在这个保利大厦,一个人打车过来的。
大包小裹的,我给你形容一下这个马蕊,长什么样,一米67的身高,扎两个小辫,小脸透红的,穿个大棉袄,这个挺朴实的。
一看这个小姑娘,如果说在城市里边,你给她打扮打扮,这个衣服啥的,这个头型,你给她打扮打扮,绝对是个美人坯子。
往当时这个保利大厦这一来,一敲门,静姐把门一打开,这一看,因为也五六年没见了,女大十八变:“你是?”
“姐呀,我是马蕊。”
“哎呀,老妹,你来怎么不通知一声呢,我派朋友去接近你。”
“姐,真不用啊,保利大厦在这太有名了,我这一打听都知道。”
“行,来,赶,赶紧进来,进屋。”
提了大包小裹的,特意给代哥买的东西呢,给这个敬静,你说他拿的啥?什么那个八宝粥啊,什么那个奶粉,橘子苹果提了好几兜子,这是提了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