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8年3月,吉林。代哥处理完鬼螃蟹这个事之后呢,这个心也算是放下了,俩人这个仇怨,这个疙瘩也算是正式解开了。
代哥也不管他了,本来也没想着说把这个人怎么地,是打残,还是整死啊,感觉没必要的,毕竟张茅出来了,出面了,你不可能不给这个面子。
而且让鬼螃蟹,你是在朝阳啊,你还是在哪啊?你能混大,那你就混大,你要是混啥不是呢,也不管你了,你就自生自灭个嘚了,不管你了。时间这一晃的过去半个来月了,代哥想起谁了?
想起唐山的大锁二锁了,因为之前上张家口,摆三毛猴李建强的事,帮着焦元楠嘛,人家又找个兄弟,又吃饭,又住酒店的,大车小辆的赶到张家口,从来没管代哥要过一分钱。
人这俩兄弟绝对是仗义,绝对是够用,虽说这俩人是有钱,一个宏文集团,一个宏林集团,钱指定是不差。
但是个那个年代,有多少有钱的抠嗖嗖的,但人这哥俩绝对的仗义,代哥呢,也认为这俩兄弟太实交了,把电话直接打给这个宏林了,孙宏林。
电话一打过来:“喂,宏林啊,我加代。”
“代哥,怎么的了?”
“你最近怎么样啊,忙不忙啊?”
“我那还行,都是集团上的事,成天这个这个请喝酒,那个找吃饭的,也是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吧,哥,你怎么样?”
“我这还行啊,在北京也就这样,你最近有没有时间呢?”
“我这最近不忙啊!”
“你来北京,哥谁都不想,你看之前那个我那哥们,到这个北京给我拿的那个茅台,你看这个属于特供的,你在市面上买不着,我留了四瓶,你过来,咱俩好好喝点,上次因为那个张家口那个事。你来之后咱哥俩也没喝透,没喝好,你看你走得也早,这回呢,你来之后咱俩好好喝点,把你那个弟弟宏林领上。”
“代哥,你看你这不勾我馋虫吗?但是今天指定是去不了了,这么的,这两天,明后天,我奔那个北京,另外我那个弟弟吧,没在家呀,那上那哪,上那个吉林,那叫什么辉南,还是说那个什么梅河呀,这两个地方我记不住了,上那块整个买卖。”
“上那整买卖,什么买卖呀?”
“这个矿啊,煤矿,咱们不也是干这个起家的吗?那边这个有兄弟,有哥们给介绍,这个价格吧,可能挺便宜,如果说可以的话,他那边就摁下了,我弟弟这个人吧,比我厉害,干什么事呢,雷厉风行,而且说一点不磨叽。”
“那行,那这么的,你明天先过来,完了我给这个宏林,我打个电话。”
“那行,代哥,那我明天过去。”
“行行行,好嘞。”
代哥也特别仁义,你哥俩我必须都得请到了,把电话直接打给宏林了,孙宏林嘛,外号二锁,
“喂,二锁啊,我,你代哥。”
“我去,代哥,怎么的了?给我打电话。”
“你在哪呢?”
“我这在那个吉林呢。”
“在吉林?是不在那个梅河口呢?”
“我去,哥呀,你怎么知道的啊,你咋知道的?”
“我咋知道的?你说我怎么知道的,我能掐会算,我就算出来了,你在梅河口呢,要这个投资个买卖。”
“我去,哥,你你这之前干啥的呀,你怎么还能算出来呢?”
“我之前不那啥嘛,干那个出马仙的,我啥都会算。”
“哥呀,你可别逗我了,你是不是听我哥说的?”
“我给你哥打电话了,我这不那个朋友嘛,给我拿了四瓶茅台,这个市面上买不着的,特供的,我让你哥你看领着你嘛,到这个北京来一趟,咱大伙好好喝点,我正好想你俩了,你这个在梅河口呢,怎么样了?”
“哥,那个老板还没来呢,一会我打算跟他见一面,如果说行的话,价钱合适,我直接就定下来了。”
“那行,你这个完事之后呢,你过来,直接上北京。”
“我哥去呀?”
“那必须的,你哥明天就来了。”
“那行,代哥,我这个事处理完之后,我不超过两天到三天,我直接干北京回去。”
“行行行,完之后了,你那个梅河口属于吉林,有事了给哥打电话,吉林咱有哥们,包括这个辽宁,吉林咱有哥们,有事你就吱声。”
“行哥,我知道了,你放心吧。”
人家这个宏林吧,领着底下这个哥们,包括人梅河还有哥们,特意给介绍去的,他这个哥们吧,姓胡,都管叫老胡,大名叫胡伟生。
这一看:“老胡啊,这个老板怎么样啊,什么时候能来呀?”
“可能还得一会,我刚打完电话,说一会就能到。”
“行啊,咱们溜达一圈。”
这边二锁加上老胡,再加上他领几个助理,打这个矿场这一溜达,一共是两个矿。
二锁这一看,到这两个矿口,包括里边的工人,正在那施工呢,有开矿车的,有下井的,有外边看着的,什么样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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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这一打听,什么年产值啊,以及这个煤的这个质量,都挺不错的,在这等了得有一个来点吧,这个老板过来了,当时开了一台4500,属于老款的了,开好几年了。
哐当往这一停,他是这个老胡的朋友,都管叫大老刘,刘小子,打车上这一下来,一米八多的大个,一个大背头,戴个小墨镜,在这一走道在这牛b哄哄的,一看财大气粗的。
往前这一来,这边老胡这一介绍:“老刘啊,这是我唐山的哥们,这个二锁。”
二锁也是往前扒了一伸手:“你好大哥,我叫二锁,大名的叫孙宏林。”
“你好,哥们。”
“你好。”
老胡这一看:“你看都是哥们,咱们呢,就实实在在的,你想卖多少钱,这个矿啥的,包括这一些方面啥的,你就说一说。”
这边二锁一看:“齐了咔嚓,大哥,我这人不喜欢磨叽,咱办啥事就是齐了咔嚓,完之后你想卖多少钱,你说个数来,我要认为这个价钱合适,我都不带还价的,我直接给你定下来。”
这刘哥这一看:“老弟呀,痛快,走,进屋谈,来上屋了。”
大伙往屋子一进,助理啥的把那个茶水这一倒上:“老弟呀,我也能看出来,包括这个老胡也在这,都是哥们,不是外人,我这个呢,家里确实因为有事,出一个大事,这个钱堵不上了,所以说把这两个矿我这是出了,要不然呐,往高低都不能卖。”
二锁这一看:“也是,我跟那个老胡吧,也说了,我在唐山就是干这个起家的,干那个矿,90年代根本就没有赔钱的,我说你为什么往出出啊?也说你家里这个情况了,我也算是了解了,你就说个数吧,你看多钱?”
“这么的,老弟呀,一看你也是讲究人,你说,多少钱,你说个数我听听,要是行的话,我就直接给你了,行不行?”
“大哥呀,你看你这卖货,你不说,我咋说呀,多了少了呢,是不是?这个大哥。你说吧,多少钱都行,我听听,只要说这个价钱合理,咱啥不得说了。”
“那行,这么的,老弟,这个大矿1500个,那个小的我算你700个,一百一共是2200个W,你看行不行,这个你考虑考虑。”
二锁一听:“行,大哥,你说这个价格呢,可以,价格我都不还,我的一个要求是啥呢?你把这些工人,这些工资你给我结了,都算清了,另外把厂内的设备你都给我留下,2200个W,我立马给你点钱。”
“老弟呀,你这挺精啊,不会说干这么多年矿了,你知道底下这些工人我开工资得多钱吗?”
“哥,别的不说,这两点你做到了,你给我摆了,完之后我把这个钱我直接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