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黎心里重石落地,紊乱的鼻息恢复沉稳。这个回答,是比娶妻生子好一些。但是……
他静静的看了郑黔片刻,拇指指腹摩挲着对方脸庞两侧,“身份是束缚人的绳子,一旦绑上就很难挣脱开了。而且唐家男子,不轻易休妻。”
“我要提醒你。内宅的日子索然无味,住久了,是个人都会发疯的。那群女人今日你也见到了,她们大多都不正常。”
“就像是傀儡戏里的木偶,你让她哭,她便哭。你让她笑,她便笑。操纵她们的人不下达指令,她们就只能呆坐着一言不发。生出来的女儿倒是尚有些生气,但日后嫁进夫家后不免会步入她们母亲的后尘。”
郑黔以前倒是没发现原来流连花丛多年的大少爷也有如此感性的一面。
他身子稍往前倾,与对方更近。嘴唇距那白玉面庞仅有半指。在这暧昧不清的氛围里,他偏偏压低了嗓音说话:“唐少爷的意思是,我方才做了一个愚蠢的决定。”
“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