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昭希不耐烦了，见到他的开心被他的言语搞的一点点消逝。

“真的，你要问几遍，嫌不嫌烦？”

“飞十几个小时的航班回来就是为了质疑我的？你到底想听什么答案？是我出轨还是脚踏三条船，我现在说给你听！”她实在没什么力气争辩，小腹下坠的微痛感让她只想洗漱睡觉。

那无所谓的姿态，浑然天成的渣感都令祁砚清心间发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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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着那漂亮但含着躁意疲倦的眼睛。

半晌，喉间发涩嗓音哑哑的，卑微又坚定，像是求一个约定道：“说，爱我，不会离开我。”

她眉目微挑，略显意外，但还是按照他的要求说：“我爱你，一直爱你。”

说完裴昭希推开他，走向一旁抱起懒懒，懒懒在她怀中撒娇般蹭了蹭她。

还是懒懒好......

“你这话像说给给猫猫狗狗听的。”没有感情也没有技巧。

他这句话幼稚且莫名其妙。

裴昭希垂眸看了眼懒懒又扭头扫他一眼，开玩笑般道：“那你是小狗？”

祁砚清哽住。

看他气瘪紧皱眉头到漆黑的眼珠转了转表情舒展，仿若逐渐接受她说的话。裴昭希心底一软，郁气也消了不少。

想了想，还是哄哄他……不然一觉起来他气大了更难哄。

“没关系，你是小狗我也爱你。”

假的，毕竟人怎么会变成狗……

裴昭希说罢对着男人笑了笑就转身继续干自己的事情起来。

她拿出懒懒的生牛肉倒在碗中，静静蹲下身看着它吃，没过几秒身旁投下一片黑影。

裴昭希余光看到祁砚清蹲在她身边，和她一样默默看着懒懒。

他那么高的个子这样蹲，颇有几分滑稽，但平视能更清晰看得到他的面容，裴昭希这才注意到他眼下的黑眼圈和眉宇间淡淡的倦态。

她抿抿唇，心下有些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