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星夹着娇柔的嗓子喊:“宝贝,亲爱的你把开门啊。”

“谁派你来的!”祁砚清声音里的冰冷隔着一扇门也能感受得到。

他拿出手机拨着郁辞的号码。

“我自愿的,我爱恋您的身姿,与我欢度一夜,我会带给你不一样的感受~”

问也问不出,祁砚清嫌她的声音让他的身体愈加燥热,心里及其烦躁,踏步转移到了客厅。

房门不断被人从里面敲打。

郁辞的电话打不通,他又打给江岸。

那头接听的很快,“祁总。”

“把医生带过来,||春|药、解药。”

江岸瞬间明了,以前也不是没发生过这种低俗的事情,因此在来南非时就有所准备。

挂断电话后女人的声音越来越大了,夹杂着几句喘息和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

祁砚清额头溢出一层薄汗,唇角珉成一条直线,眼神晦暗不明,酒精和药劲上涌,他意识逐渐昏沉,嘴里不断重复着两个字。

“昭昭......昭昭......”

情迷意乱间不知何时掏出手机拨给了他口中的人。

铃声响了没几秒,就听一道“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霎时。

祁砚清僵直在沙发上,苦涩取代了身体的燥热,意外的清醒了几分。

他扯扯唇角,挥手将桌上的玻璃杯打下,捡起一片碎片握在手中,鲜血顺着虎口向下滴,疼痛让意识更加清醒。

祁砚清一瞬不瞬盯着屏幕上刻入他心底的三个字,浑然不觉到痛。

僵直的身躯,似冰冻人。

直到江岸带着医生匆匆忙忙来给他解药,他才抬了抬下巴,示意江岸将卧室里鬼叫的女人拉出去。

“卧槽!那群人竟然给你下药送女人!”郁辞得了消息就连忙从酒吧赶来,一进来骂骂咧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