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清不知道她的思虑,在他看来更像分手前的蹩脚说辞。

眸光渐渐冷了下来,起身双手撑在沙发边缘一点点朝她逼近,“我对你来说到底是什么?”

“可有可无的存在是吗?”

香槟味的酒气喷洒在裴昭希鼻息,她侧过脸转移话题,“祁爷爷让我们明晚去祁家祖宅吃晚饭。”

“唔!”红唇被男人掠夺,长驱直入强势而缠绵像是要把裴昭希拆入腹中,紧紧相拥着她的身体,隔着礼服的一层布料大手随着细腰往上摩挲|、揉捏|。

裴昭希抗拒地推了推他的腰身,换来的却是更凶狠的啃咬,说出来的话都变得断断续续。

“口......红......卸妆......啊疼!”

他依旧没有停。

她没有办法咬了一口祁砚清的唇瓣才换得男人片刻的停顿,急着说:“让我先卸妆洗漱!把项链卸下来一会扯坏就麻烦了.....”

“送你的,坏就坏了。”祁砚清掐着她的下巴继续加深这个吻,丝丝铁锈味在两人口腔里蔓延。

空调的热风渐渐漫布至边边角角,充满了温暖。

气温热,裴昭希体温更热,汗珠顺着鬓角滑落双颊滚烫无比,偏偏那双大手还在不停摸索、点火,口中的氧气也被男人摄取。

她讨厌这种窒息的感受!双手捶打着他。

柔软无力的力道捶下去对祁砚清来说像小猫踩奶一样,没有任何反应,裴昭希心里气极了。

修剪漂亮的指甲泄愤般抓着男人劲瘦的腰/身,留下道道红痕,手滑到皮、/带一角裴昭希眼睛清明了几分。

祁砚清瞬间捕捉住她纤细的手腕,从香香软软的身体上起身,喘着气说了句什么裴昭希也没听清只顾着大口呼吸新鲜空气,好受些了就开始单方面输出:

“混蛋!没,没安好心!想让我缺氧死啊!呼......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大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