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寻摇头，“还好，不算太累。”

他们此时在一个小台平处，这里有卖水卖面包的人，还有一个小丑竟然在这里表演抛圆圈。

江寻看着眼前的小丑，感觉有些不对劲，但没有多想，此时感觉有点渴，但节目组并没有发水，上山前手机也被没收了。

凌山至少千米多，如果照这样爬上去，不喝水是不可能的，肯定会脱水中暑，途中应该会有获取水的方法。

“啸啸，你觉不觉得这小丑有些问题？”江寻问。

“嗯，前面遇到过一次。”凌啸也觉得小丑有问题，他记性不错，虽然之前没有怎么注意，但他确定在半个小时前见过一次，一模一样的。

江寻向小丑走过去，“嗨，哥们，你有没有考虑在这里表演不太妥当。”

但小丑却没有理会他的话，只笑着问他：“客官，回答问题吗？”

江寻思考了一下，兴趣来了，“好啊，什么问题？”

“客官听好了，望岳是哪位诗人所作？”

“……”江寻默默退后两步，让凌啸上，现在他已经确定了，小丑一定是节目组安排的。

凌啸这时也回过味来了，虽然他上学那会儿语文成绩还算不错，但已经十几近二十年，很多知识也忘了，所以胡乱说了几个，也没有能答对。

“能换个问题吗？”江寻问。

“不能哦。”小丑回。

好吧，江寻只好放弃，俩人继续往上爬。

又过半个小时，又遇到一个小丑，江寻又跑过去问，果然还是回答问题。

“客官请听题，上一届奥运会的长跑冠军是谁？”

……节目组是故意针对他的吧？

不过这次凌啸倒是答对了。

俩人得到一瓶水。

因为只有一瓶水，所以俩人一人喝一半，喝完后江寻刚想丢掉瓶子，却见瓶子下面有一个字，灰。

江寻沉思一下，默默记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