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鹏道:“现在想将太子扳倒,已经不现实了,但没有可能,便更要创造可能!”
“还请老祖宗明言!”
曹振只觉脑袋晕乎乎的,有些不理解洪鹏的意思。
洪鹏对曹振神秘一笑,道:“小崽子,你早晚会知道的,现在先去搜集王焱的罪证!”
“可王焱名声极好,怕是没有空子可钻啊!”
曹振为难道。
“没有罪证,你不会编造吗?我们东厂最拿手的就是栽赃陷害,要是连这点事都办不好,咱家要你何用!”
洪鹏怒道。
曹振连忙说道:“小人明白,老祖宗息怒,那王焱昔日在建康,曾与我等有怨,今日必定叫他好看!”
“去办吧!”
洪鹏挥手道。
“诺!”
曹振退下。
两日后,王焱抵达武昌。
如今卸去盔甲,换上常服,王焱还有些不适应。
要说有谁最开心,便是飞鸟。
她现在已经换上了女装,再也不用隐藏身份。
只是每日仍是忙前忙后,伺候王焱的起居生活。
这让王焱有种说不出来的满足感。
心里也在纳闷,这个飞鸟莫不是大户人家逃出来的丫鬟,怎么伺候人的活干的这么麻溜?
王焱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像是在哪里见到过?
渡江时,飞鸟坐在船头,脱下鞋袜,露出粉嘟嘟的小脚丫子,在水中荡来荡去。
王焱难得好心情,走到飞鸟身边,嘲笑她这种行为很不淑女。
但飞鸟并不在意,笑嘻嘻道:“淑女,那是大家闺秀才有的,我就是一个四处流浪的乞女,装什么淑女?”
“嗨,你这样以后可怎么嫁的出去!”
王焱笑道。
“谁要嫁人了,我只求留在将军身边当一个洒扫丫鬟,便心满意足了!”
飞鸟双颊绯红道。
这时,飞鸟荡起脚丫子,用她清灵、明亮的嗓音唱起了歌谣:“欲织双鸳鸯,终日才成匹。
寄君作香囊,长得系肘腋!”
随着飞鸟的歌声,王焱陷入了回忆和沉思,忽然,他瞥见了飞鸟的脚丫子,瞳孔猛地一缩,对飞鸟的身份终于有了新的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