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切过脉,问过一些余笙喝药的习惯之后,便准备去讨论接下来的新药方了。
这时,香叶开口了,“两位太医,前些日子我们家小姐曾经无缘无故的吐的昏天黑地,后来其他大夫来看过,也没看出究竟是什么毛病。”
“当时什么情形,你详细说说。”太医甲问道。
“就是那一日,我家小姐去庆宁伯府赴宴……”香叶将当日余笙做过的事情,吃过的东西,还有后来的症状,凡是她记得的都大致讲了一遍。
两位太医听完,对视一眼,看见对方脸上神色,跟着就是一惊,然后就开始在心里暗骂对方。
太医乙听完香叶描述,又上前重新为余笙切了一遍脉象,然后才道:“没啥问题,可能是景小姐对酒味过于敏感,所以才导致呕吐不止。”
余笙自己没有以前的记忆,自然也不知道自己对酒究竟有何反应,反正在她这短暂的记忆中,庆宁伯府那日,的确是第一次离酒那么近。
香叶却知道余笙以前可是喝过酒的,以前没这反应,为何现在又会反应这么大呢?
太医甲瞥了太医乙一眼,补充道:“喝了这药,其他倒是没啥,就是对酒会更加敏感,所以,以后也不要再沾酒,最好闻都不要闻。”
现场的几人恍然大悟,原来是这药的原因啊。
困扰了众人十多天的悬案,总算是解开了。
两位太医给了新的药方,这一次,将所有的注意事项事无巨细都交代了一遍,就怕又漏了什么。
这种事情若是再来一次,恐怕他们俩连南安侯府的门都进不了了。
出府的路上,两人吹胡子瞪眼,射了对方无数眼刀子,若不是还在南安侯府,两位太医怕是得揪着对方的胡子打上一架了。
其实这事儿说起来,也不能全怪他们,当日实在是太过混乱。
他们上次来的时候,正好遇到余笙醒过来,两人一时激动,结果只顾着切脉,忘了询问,导致都没发现余笙失忆了。
当着二皇子的面,二人犯下了这样的错,那怎么得了?好在南安侯府的人都没有追究,还让他们继续替余笙调理。
两人年纪都不小了,这一惊一乍的,脑子就不怎么够用了。导致后来药方子是商量好了,也给了南安侯府,就是忘了交代服药期间的注意事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