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他们这辈子都再也不想经历了。有了这种心理,接下来的事情就顺利多了。
无论是认错还是赔偿,都异常爽快。
陈留也没再为难他们,只道:“有时间多看看《离国律例》,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不能做自己心里要有数,下次若是再进来,可就不像今日这般轻松了。”
众人点头如小鸡啄米。
很快,这群人便各回各家了。
钱管家也终于接到景弘了,见他虽然精神有几分倦怠,但行动毫无障碍,应当是没有受伤的,却还是开口确认了一番:“世子,您没受伤吧?”
景弘笑了笑,“没有,我好着呢,就是有些饿了,咱们赶紧回家。”
钱管家引着景弘往南安侯府的马车走去,钱鸿飞追了上来,“景兄,留步。”
景弘停下脚步,转头看向匆匆而来的钱鸿飞:“钱兄可是还有什么事?”
钱鸿飞拱手道:“今日是我招待不周,还望景兄谅解一二,改日我再另行设宴给景兄赔罪。”
景弘笑着拍了拍钱鸿飞的肩头,“你我之间不必如此客气,今日就先别过,咱们改日再聚。”
他们说话的功夫,被后一步放出来的五福和七喜也跟了上来,瞧着两人这相谈甚欢的样子,皆是忧心忡忡:世子都被这钱鸿飞给坑到牢里去了,怎么还不长记性呢?
快要到自家马车了,七喜憋了一路,实在是忍不住了,小声道:“世子,若不是这钱公子非要给你介绍他结交的这些‘朋友’,今日您也不必受这般罪。”
景弘睨了七喜一眼,戏谑道:“有这心思在这里给钱鸿飞上眼药,不如先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七喜听了这话,心里一紧:是了,今日世子都把自己混到牢里去了,他们作为世子的跟班,铁定会被重罚的。
他之前只顾着担心世子识人不清,竟然忘了这一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