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倾音瞟了他一眼,有些恍然大悟,“原来大家都觉得我是在开玩笑呀,以为我抓到个暗仆这件事就了了吗?”
他笑容消失不见,“我说过了,这些账我会一笔一笔清算,所以真可惜,我是认真的。”
说完不再给任何人反应的时间,干脆利落地挥了挥手。两道耀眼的光刃瞬间就没入蒂妮夫人和任可澄的眉心。两人只感觉一道剧痛袭来,双双发出一声惨叫,就没了动静。
任可澄的母亲跟着哀嚎了一声,晕死了过去,任擎脸色骤变,立刻就冲到女儿身边,就连皇帝也被惊地站了起来。
“倾音!”江刃担忧地叫了他一声,梵倾音侧头给他了一个安心的眼神,然后看向被压制住但躁动不安的任可澄的暗仆,讥讽地说道:“还真是忠心耿耿,你猜去地狱的路上她会陪你一起吗?”
随即他向前走了两步,朗声说道:“只不过是契约而已,大家不必紧张。”他的笑容又扬了起来,可惜这回再没有人觉得他风光霁月,温和雅致了。
“既然皇帝陛下已有良策,我还是愿意尊重和信任的。只要我的妻子能够平安归来,我相信两位的生命是没有大碍的。只不过委屈她们先用自己的生机交换一下我妻子的精神力吧。”
“但是陛下,剩下的闲杂人等,可没有二位这样尊贵,我希望您能给我一个交代。”
皇帝凝神看去,发现这位神使银白色的长发发梢已经不知不觉染上了一些柔和的粉色。即便到现在,他也保持着他神使的风度,真是个狠角色,为了江渔做到这个份上,燃烧自己的生命连眼都不眨一下。
“此事我也有推卸不了的责任,神使还请放心,我一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皇帝说道,然后拍了拍手,一个被五花大绑的人就被提了上来。
“这些兴风作浪的玩意,倒是可以先用来暂时平息神使的怒火吧。”
士兵将带上来的人罩在头顶的黑布拿掉,露出一张美艳绝伦的脸。
钟秦适应了一下亮光,很快明白了自己的处境。所有人看他的眼神都像是看一个死物,当他看见昏死在一边的蒂妮夫人时,心下一沉,知道今天自己已经没有活路了。
他不明白,万无一失的计谋怎么会败露,蒂妮夫人在王宫的势力可谓是只手遮天,怎么也会被清算到头上,明明海盗们已经顺利地进来了不是吗。
他抬起一张美得雌雄莫辨的脸,梨花带雨地看着皇帝,浑不在意对方残忍又讥讽的眼神,期期艾艾地诉道:“陛下,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姑母这是怎么了,她身体有碍吗?怎么昏迷不醒?”
皇帝看着他,就像看着一件精美但不必要的玩具:“你不如暂且先操心操心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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