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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你这是怎么了?” 大叔见雪天寒一身脏兮兮的,不禁问道。
“别提了,让人给碰瓷了,这是让那些不明所以的吃瓜群众扔的。”
“谁这么大胆,居然敢碰到我们组织的人头上!” 大叔生气地说道。
“对了,大叔,我还不知道怎么称呼你呢,还有你们老是说的组织组织的,可我却不知道是哪个组织?”
“同志啊,你这可不好,组织就是组织,你怎么可以打听内幕呢。还有,你称呼我陈同志就好了!” 大叔双手按了按雪天寒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
“好吧,陈大叔,我就叫你陈大叔吧,而你也不要也叫我同志了,叫我天寒就好了。”
“那可不行,必须要叫同志,这是礼貌。天寒同志,你要是不习惯这么叫,那么我们叫对方代号也行,我是长江二号,而你是长江七号。”
“长江二号?七号?你说的组织该不会是党吧!” 雪天寒联想道。
“哎,长江七号你心里面知道就行,就不用说出口了嘛。” 陈大叔会心一笑道。
“额额,不说这个了,马我还给你了,我要回去客栈洗个澡,换身衣服先。”
“那可不行,昨天说好了的,你要跟我去一个地方。” 陈大叔拉着雪天寒不让他走。
“可我身上臭烘烘的,就这么过去不好吧?”
“没关系的,你去认个门就行,以后有事就在那聚头。”
陈大叔都这么说了,雪天寒只好跟着他走。很快,便来到了一片荒凉之地,陈大叔停下来,指着这荒地说道:“我们到了,就是这里了。”
“二号,你确定没弄错地方?这可是荒地,我们来这里干嘛?” 雪天寒有种不好的预感,这个什么组织该不会是丐帮的吧?
“七号,你不要让眼睛给蒙蔽了,这里可不是荒地,这里可是城西最着名的寻欢作乐之地,城西小楼。”
“青楼?问题是这也没有楼啊!难道这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