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霍宴词就来了,这回是自己开的车。
以家属的身份进了学校门,等在女生宿舍楼下的时候,他给温语汀发了条消息,问她要吃什么,结果没想到人醒来看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是十点了。
震惊霍宴词居然没催,温语汀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只在睡衣外面随便披了件校服外套就急匆匆地下楼了。
“你等很久了吗?”她仰着头挨近男人怀里问。
霍宴词低头,唇对唇地亲了她下说,“嗯,六点就来了,昨晚干什么了?怎么起这么晚,去酒吧了吗?”
温语汀的每日行程都会如实汇报给霍宴词,他自然是知道她都做了什么的,但昨天因为比较晚再加上有霍姝看着,他就没问。
“嗯……”小姑娘思索了下,不知道要怎么说。
总之,昨天那顿饭吃得不是很开心,除了她以外,其他几个人之间的气氛都有些微妙,以至于后面出去玩别的项目,也都不太尽兴,最终以霍姝累了收场回家了。
“没事,不想说就不说。”
见她欲言又止,霍宴词牵住她的手带她往外走,“先去吃早饭,吃完了哥哥再让你回去换衣服。”
“嗯。”
两人去了学校对面的早餐店,平日里,霍宴词很少让她吃街边的东西,因为闹过肚子,那会儿上吐下泻着实把他给吓坏了,连忙放下手头的生意从外地赶回来。
接了人回到家里就寸步不离地跟着,贴身照顾着,生怕她有一丝一毫的意外。
也是医生告诉他,他才知道是因为他把人养得太娇贵了,日常饮食过于精细,以至于稍微吃点没那么干净的就容易中招,他这才慢慢地放开对她的管制。
将油条喂进人嘴里,霍宴词叮嘱,“小口咬。”
“吃完了再喝口牛奶,别噎着。”
“嗯。”
“你不吃吗?”温语汀边去拿一旁的吸管,边关心地问了一句。
话落却没动静,她好奇地抬头,结果发现,霍宴词这会儿竟然在跟人发消息,甚至还在她看过去的时候下意识地把手机移开了。
典型的欲盖弥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