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室友在一旁,温语汀写字的速度越发快了,她甚至止不住还多写了几行。
用彩色的笔在信纸的四周涂满漂亮的小爱心,每个爱心上都用白色的珠光笔写了一个字,从左往右,从上往下连起来就是一句完整的情话。
要论起写情书,没人比温语汀更擅长,毕竟她之前可是用心搜集过资料的,甚至为了让南菱成功,还前前后后地练习了很多遍。
以往铺的路都是现在要过的桥啊,温语汀都要被自己感动了。
她将信纸塞进信封里,仔细地封存好,只等着明天霍宴词来送饭的时候拿给他看。
心头一直环绕着的事终于彻底解决了,温语汀心情特别好,大方地投喂了室友几包小零食。
室友见状,立马放下筷子,双手虔诚地接过,差点就要跪下了,“这辈子没吃过这么贵的零食,语汀你真是个慈善家。”
温语汀看穿她的把戏,伸手捏了捏她的脸,“你就演吧,你个戏精。”
霍宴词去了趟学校回来之后,脸色就一直很阴郁,钟麒还在临市没有过来,目前只有钟毓在。
她瞧了他一眼,试探地问,“没见到小汀吗?还是……”
她看见他手上拎着的饭盒了,里面的饭菜还剩了一大半,显然是出现了状况。
霍宴词心情不好,不想说话,闻言,只“嗯。”了一声。
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意思。
但足以可见,确实是闹了别扭了,至于原因为何,钟毓也不去纠结,只和他做最终确认,“那明天是我去送?还是……”
“不送,饿死她。”
钟毓:“……”
到时候哭的还不是你?
毕竟,按照她对霍宴词的了解,他刚刚说的那话纯粹是口是心非,真到了明天,还不是屁颠屁颠地第一个跑过去。
她没当一回事,但没想到霍宴词这回竟然是来着的,眼看着就要到饭点了,霍宴词还没从房间里出来,钟毓站在门口,抬手敲了敲,“先生,真不去送吗?那我去了啊?”
饭是已经做好了的,只是厨师打包好了之后一直没有人下来,所以他打了电话给钟毓,让她催催。
霍宴词显然还在闹别扭,闻言,连门都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