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格飞挠了挠脑袋。

头好痒，感觉要长脑子了！

齐格飞思考中。(o.O）

齐格飞思考。(O.o)

思考。（o.o）

“呃？还有什么吗！？”

齐格飞扯了扯嘴角，实在是想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了

没办法，作为卡斯兰娜家族的人，自从娶了塞西莉亚，得到一个外置大脑后，他是真的不擅长动脑子了。

当齐格飞放弃思考，再次观察起空之律者的一举一动时，空之律者早已没有刚刚失态的模样，金色的十字瞳之中充满了对生命的漠视。

“在那次空律大崩坏时，还是空之律者的小西琳也用过这个眼神，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空之律者到底是不是琪亚娜啊？”

齐格飞着急地抓耳挠腮起来，反反复复点击游戏舱的系统界面，查看空之律者的人物面板。

可惜空之律者的头顶名字只标出【空之律者】，根本没有详细地解释空之律者到底是谁。

时间一点点流逝，《Befall》的背景音乐开始消失，齐格飞也注意到了下方战场的惨烈，不过还是待在空之律者的身旁。

死人而已，他能够成为天命的S级骑士，除了积攒多年的战斗经验，还见证了许许多多的血腥暴力的场面。

进入裂界战斗之后，完整的尸首找不齐才是真正的常态，像这种尸首分离，四肢横飞的场面，虽然不多，但还是有见过的。

嗷yue～

齐格飞转头不再看下方的战场，差点PTSD就要出现了。

齐格飞深深地看了一眼这个视人命如草芥的空之律者，她到底经历了什么，才能面不改色地亲手屠戮这一切？

对于齐格飞来说，底下的人和崩坏兽真的只是一串虚拟的数据而已，但是对于空之律者来说，这可是活生生的人。

那闪耀着寒光的亚空之矛，每一次穿梭而过时，溅起的可都是殷红温热、真实无比的人血！

它就如同来自地狱的使者一般，无情地收割着生命。

被这恐怖长矛削去的，也绝非什么无足轻重之物，而是一个个鲜活生命的头颅。

这些头颅滚落一地，瞪大的双眼还残留着临死前的恐惧和绝望，而她们的身体则无力地瘫倒在地，鲜血如泉涌般流淌开来，染红了脚下的土地。

齐格飞还在看着，忽然听见空之律者不屑地冷笑道。

“用尽你们的全力徒劳挣扎吧，此刻正是……审判之时！”

空之律者身上开始出现金色耀眼的光芒。

她的周围开始发出金色的波纹，中间开辟一个个黑色的圆形空间裂缝，出现了亚空之矛的矛头。

原本待在空之律者旁边的齐格飞直接被卷进空间裂缝之中。

不过很快，齐格飞顶着亚空之矛的虚影，就从空间裂缝中出来了。

原来这个空间裂缝不过就是模型贴纸，走进去不是真正的断裂空间，而是会穿出去。

毕竟秦白果没有牛逼的设备，直接把虚数空间展示出来，于是他只是简简单单地弄个黑色贴纸就完事了。

毕竟哪怕只是弄真实的虚数空间的一角，估计长空市的所有电子设备全报废也搞不出来。

齐格飞开始远离空之律者，只为了看见这一幕的全貌，呈现在他视网膜上的景象，便是是空之律者召唤的大招——虚界降临！

这时《崩坏世界的歌姬》的纯音乐开始演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