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能这么说,这血参是老人家的,怎么处理是他的权利,但是我们要这血参是为了给四皇子送礼,传言四皇子从小体弱多病,若是收到这百年难得一遇的血参,想来他也会十分高兴,也算是我们这些当臣民的一点孝心。”
“狗屁的孝心,狗皇帝一心修道,根本不管国事,搞得大夏民不聊生,今年冬天又要冻死多少百姓,想来这四皇子跟他老子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这是遭了天谴了!”老人没开口,身边的孙女先说了出来。
为首男子听到这话也不生气,只是淡笑着道:“那就没办法了,得罪了,老丈。”
说完这话,男子一挥手,身旁两个仆人就打算扑上去抢夺老人手中的血参。
见到这一幕,老人也是摇头苦笑:“你们田家家大业大,库里的宝贝比皇帝老儿的也只多不少,何苦来为难老朽呢?本来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说完把孙女往后一推,纵身就往前跳去,他可不怕这三人,只是田家也确实不好惹,不清楚这三人的具体身份,也不好动手,但是轻功不是他的强项,再加上还带个孙女,更加甩不掉三人,与其拖下去,不如解决几人赶快脱身。
田鹭听到这话,心头的苦只有自己知道,他作为田家旁系,一个丫鬟的儿子,田家宝贝再多跟他又有什么关系呢,他也只是在外面对比这些平民光鲜亮丽而已,在田家他连一些下人的地位都不如,田家后人那可真是不比皇帝儿孙少。
为了出头只能拼,只能抢,心底的心酸不足为外人道也。
转瞬之间,三人已经短兵相接,不过老人的强大超乎三人的想象,他们见老人跑的不快,加上自己这边有三人,以为拿捏对方不成问题,但是情况显然出乎他们预料。
老人穿一身短打劲装,举手投足间,周身雪花飞舞,不能近他的身,两个仆人被打得节节败退,田鹭见此,知道是碰到硬茬子了,虽然自己也练武,但是比起两个仆人也好不到哪儿去,叫上两人,转身就想走。
老人哪儿能放他们离开。
双拳一捣,两个仆人抵挡不住,一人撞到树干,反弹在地上口吐鲜血,一人飞到田鹭脚边,想挣扎起身却怎么也起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