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烧开,搅了小半碗黄豆面,又把昨天的玉米饼烤了两个,吃完早饭,拿起上次塞进抽屉的膏药往张姨家走。
张家人都在家,轻轻点头算是打过招呼,进了旁边的土屋。
吕宿秋昨晚梦醒后基本没怎么睡,早上起来发现自己可以坐起来,甚至还可以下地正常走。
惊呼元歌的医术高超,用药精准。
他穿好衣服在屋里走了几步,稍稍有些发疼。
不知道是真的疼,还是心里暗示着疼,想让元歌来看看。
正想着让张姨帮忙叫下元歌,扭头便看到她走进来。
外面的光线太刺眼,进屋的瞬间,元歌没反应过来,眼前有些黑,身体晃动了下条件反射的抓住了旁边的东西。
感觉手里的触感不一样,待能睁开眼,才看到是床上那人站在那里。
她一点没觉得尴尬,松开手看着他
“能站了?”
吕宿秋觉得自己的脸在发烧,不用看也知道,被人家碰到了胳膊闹了个大红脸。
还好在部队里晒得黑,又下乡干活,黑脸把所有的不安和害羞都完美掩藏。
两个人站的有些近,他有些拘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