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默蠡身上还披着元歌的被子,阵阵香气往鼻腔里钻。
裹的他全身发热,连忙放下被子放在床上,换上自己白日里带来的衣物。
换好衣服,看着床上的被子发愁。
这明日早起清洗未必会干,要不就现在吧,可他这儿没有香胰,怎么洗?
纠结了一会,出了房间往老二的房间走去。
“二哥,二哥。”
“谁啊。”
老二还未睡,正一副贤妻良母的样子坐在灯下仔细缝补着衣衫。
“是我,姜默。”
老二放下手里的针线衣衫,起身去给他开门,看着姜默站在门口冲着他笑
“二哥,你这里有香胰吗?”
“你个大男人要香胰干嘛?”
“不不不,不是给我用,是我弄脏了老大的被子……”
“你说什么?”
住在隔壁房间的老六听到声音,披着衣服冲出来。
“你个狗东西,你敢玷污我家老大,拿命来。”
“不不不,六哥,六哥你听我说。”
老四边穿鞋子,边从屋里跑出来。
“狗东西,老子的老大你还敢肖想,谁给你的狗胆。”
老七拿起他门后的木棒跑出来,看着几人。
“四哥六哥,这畜生说的是我理解的意思吗?”
“老七,来,一起上。”
一时间鸡飞狗跳,好不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