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白救我。”
“你那狗命,不救也罢。”
白沐枫边说边饶过打闹的二人,跟着霍林泽上了二楼。
霍林泽点了几款常喝的酒水,靠在沙发椅背上盯着楼下的人看。
阮晋凉和岳炀翎打闹着推门进来。
岳炀翎:“泽哥,叫酒了吗?”
霍林泽点头应了一声“嗯。”
岳炀翎又扭头看着老白:“老白,你还喝茶啊,你这身体,不行啊!”
“嗨,这你就不懂了,人家这叫未老,先衰。”
“我看你俩是皮痒了,想让我松松皮。我承认我年纪不如你们,但你要说我这身体不行,我可要好好跟你聊聊,走小黑屋伺候。”
两人连连挥手:
“别别别,不敢了不敢了。”
老白看着文静,打架可是比谁都狠。
当然,白家地位特殊,总会碰上些不服从管教的。他这个未来当家人若是镇不住别人,可就要被别人镇住,没点拳脚功夫难以服众。
他俩可不想体会被他用拳头问候。
安静的片刻,服务员推门进来送了酒水,霍林泽拿起威士忌倒了两杯,一杯加冰、一杯常温。
自顾自的喝了起来,扭头看着楼下闹腾的众人,漫无目的的找着,总觉得能找到些什么。
果不其然,人群里闪现一张与元歌异常相似的脸,他诧异的揉了揉眼睛再看过去,那人没了身影。
他想是他自己魔怔了,自从昨晚上做梦被虐后,总是不经意的想到元歌。
他喝口酒,放下酒杯,抬手按着太阳穴,正打闹的几人突然停了下来。
“岳狗,有人在你的场子搞事情啊。”
“哪个不长眼的敢在老子的地盘惹事?不用怕,放老白。”
岳炀翎说完往落地窗前走去,阮晋凉和老白紧跟在后面。
“我可去……”
老白的话没说完,阮晋凉的惊呼声倒是先传来。
“我去,这不熟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