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又举着皮带正准备往那女人身上抽,元歌抬手,皮带断成好几段,从半空中掉下。
那男的以为是打她打的太狠,断了。
又随手抓起地上的凳子,往那女人身上砸。
元歌再次抬手,凳子在他手中散了架。
他这才感觉到惊慌,看着趴在地上哭泣的女人并未察觉,冲着她狠戾的说道
“你他妈给我安分点,让我知道你又有离开我的想法,我会要了你的命。”
说完进了对面的小房间,拿了包迅速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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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歌转身进了小屋,看着睡在柜子里的小孩,伸手抚了抚他的头发,转身消失。
涂焰闭着眼睛躺在沙发上没多久,猛的睁开眼。他感受到一股熟悉又亲切的气息,正抚摸着他的头发。
睁开眼周围除了那几个蒙着头不服气的狗东西,没人站在他周围,可那股熟悉感和上次梦里的女生很像很像。
他努力回忆着梦里那张脸,可还是一团模糊,怎么都看不清。
一股怒火无处发泄,看着前面跪在地上什么都不说的几人,开口说道。
“妈的,嘴挺硬啊,继续给我打,打到开口为止。”
又是一阵的哀嚎和尖叫,惹得他极其不爽,想亲自动手,可自己打起人来不要命,他也担心出个什么意外。
沉闷无语的起身出去,去了隔壁房间。
摘下面具,靠在柔软的沙发上,没开灯,看着窗外的月亮发呆。
这里是他置办的独栋别墅,三层,平时用来……修理人。
那几个被蒙着头的人里,有多年前跟着他的,也有这两年新收的。
可人心这东西,隔着肚皮更是难测,一个不留神没看住,竟然给他捅这么大的篓子,他不把那人找出来,难以咽下这口气。
自从他爸不再对他妈妈动手后,他家的生活条件呈直线上升趋势。涂宏慎开了公司,规模越做越大,业务拓展到国外,整天忙的不着家。
他和妈妈从老破小搬到小公寓,没过两年又从大平层搬到了城西的独栋别墅。
他以为他的家也会像同学家那样,有个独挡一面的爸爸,有温柔善良的妈妈,可那些不切实际的画面仅存在他的幻想中。
他的爸妈隔三差五的吵架,不分场合的打架,那个家对他来讲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即便是在校外被欺负,回家也找不到可以倾诉的人。
反倒是涂宏慎给他的钱挺多,他去学了跆拳道、武术、泰拳、搏斗,凡是能让自己变强的法子他从未间断过尝试。
初二暑假被同学拉去看了一场黑拳,一眼便陷了进去。
他看到一个比他还瘦小的身影在拳台上击败一个个对手,他追随着那道光,戴着面具加入拳馆。他出了名的狠戾在圈子里小有名气,凭着无人能及的武力也混出了些名堂,可再也没见过那道身影。
三年前,市内最大的娱乐场所才露脸,圈子内的人都不看好,都说“干净的如同白纸是吸引不了大佬的目光的。”
可他却觉得那是只潜力股,会成为本市最大的娱乐场所。他想加入,可当时并没多少钱,除了每年存下来的红包和他打拳赚的钱,成为合伙人的最基本条件都不满足。
正当觉得自己与它无缘时,天上竟然掉了个大馅饼:夜宴找股东!
凡是在当月加入,无论投入多少资金,只要能入选,均可成为股东之一。
他全副武装的拿着他所有的积蓄去了夜宴,发现和自己一样包裹严实的人不在少数。
虽口口声声说这家店干不长久,肯定会关门,可静坐分钱的事,他们怎么可能错过?
也正巧那天有人闹事,他不过出手教训了那人一顿,就听说被公司高层看中,顺顺利利的入了夜宴的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