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色将俩人笼罩其中,凑的太近,慕容翀能感受到元戈温润的喘息声。往跟前凑了凑,一股熟悉的馨香直冲颅顶,这味道于他而言似乎很熟悉。
正想伸手去抚元戈,听他低声斥责道:
“若再动,打断手。”
慕容翀安静下来,不远处一人身穿黑衣猫着腰小跑过去,怀中明显抱着东西。
元歌皱了皱眉,宫斗戏中出现的环节果然也出现在了这里。如此拙劣的演技,难不成是那位默许的吗?
这三脚猫的功夫,竟能躲过皇帝的那些暗卫?这和过家家有何区别?
元歌松开手,走出檐下,慕容翀跟在她身后走了出来。
元歌扭头看着他:
“殿下,这是拉我入局?”
慕容翀轻笑道:
“哪有?只是凑巧撞到而已。”
元歌轻轻皱眉看着,这厮要玩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啊!刚才一瞬的担心似乎有些多余。
慕容翀见元戈站在他面前,也不说话,轻轻捏了捏他的手心,柔软的手掌如同去了骨头。
常年征战带兵打仗,每日操练,怎会一点茧子都没有?不自觉的多摸了几下。
“滚。”
慕容翀并不生气,轻声说着:
“快回去,大殿暖和,今晚无论发生什么照顾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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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歌低眉轻声哼道:
“嗯。”
元歌解下大氅扔给他,快步往殿里走去。
慕容翀看着元戈消失的背影,忍不住发笑:
“他没有打我,看来没生气。”
刚嘀咕完,天离嗖的一下出现在他身后。
他未回头,抓起一把旁边宫灯上的雪扔了出去。
天幕不敢躲闪,被雪砸中眉心后,跪在地上:
“主子饶命,属下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听到。”
“看到了也没关系,眼睛剜了就是,舌头拔了也可以。”
慕容翀边说边把手中的大氅叠放整齐放在胸前。
“主子饶命,属下什么都没看见。”
“起吧,如何?”
“如主子所料,今晚有人要动手脚。”
“谁?”
“是皇后放在贤妃身边的长房宫女,此举为了陷害殿下,让皇上废了您的太子之位。让人推举慕容昀坐上太子之位。”
慕容昀是皇后的孩子,贤妃这出是为了给自己身体孱弱的儿子铺路?
“哼,怪不得,他平日里如此惜命,今晚连暗卫都少了,原来是他默许的啊!不过这如此拙劣的法子是皇后想的?”
天幕听完心中有些悲凉,他作为暗卫,也没见过,哪个父亲想方设法的要弄死儿子,哪个儿子又时刻提防着亲生父亲。
果真如说书说的那般,皇家多是无情人,这话一点不假。
不容他多想,立刻回道:
“是容妃身边的大宫女,容妤。”
“容妃也插手了?”
“这容妤不知用了什么法子,瞒过了容妃,还在宫里埋下很多她自己的人。”
“看来此人不简单啊!先把暗桩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