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翀再次心疼的握紧元歌的手,将军府的事,他了解的一清二楚。
上次阮氏大闹,只以为是她胡搅蛮缠,原来是冲着元歌去的。
“我会对你好的。”
“你不关心她给你留了什么?”
“无外乎金银珠宝。”
“你知道什么?”
慕容翀拎起桌上得到茶壶,倒了一杯推到元歌面前,又把面前的杯中斟满茶水:
“儿时听宫中传言,皇爷爷带人推翻前朝后,并未在宫中国库里找到一件财宝,听说藏宝图被藏在了后宫某个宫殿。但他带人找了许多次并未找到过,也就放弃了。”
“若是你得到后,又会做何用?”
“不知戈儿有未发现城中多了许多乞丐?这人治国无方,只是为了自己一己私利,忠言对他逆耳,谗言倒是听信,若是带让他治理国家,西晋迟早要亡。若是我接手,定能解决内忧,平息外患。西晋百姓安居乐业,不用为温饱担忧。”
元歌心下了然,又问道:
“你若是坐那高位,也会如他一般三妻四妾,妻妾成群?”
慕容翀将元歌的手拉进跟前,笑了笑:
“戈儿可知,我回京这些时日做了何事?”
“抓住大臣把柄,紧急关头,威逼利诱。”
“了不得,竟如此懂我,莫非在我身上装了眼睛?”
元歌:……
“是啊,若非如此,他们怎能对我听之任之。不过有些人迟早会被换掉,但关键的是,至少以后,他们不会再对我的妻有任何疑义。”
“你若清算后宫,那些老顽固可不会答应。”
“呵呵,难不成收了他们的女儿,就能解决内忧外患?戈儿,无论你是男子又或是女子,我的妻只能是你一人。别人?都不配!”
“莫不是在用花言巧语哄骗我,好让我拿出你母妃给你留的东西?”
“即便是花言巧语,我也要说,你不知我心中有多欣喜。至于我母妃留的东西,那便用来做聘礼好了。”
元歌见他嬉皮笑脸没个正形,抽出手说道:
“我会帮你坐上高位,至于那些身外之物,你自己留着吧!”
元歌刚说完,慕容翀再次抓紧元歌手腕,只是不同刚才的轻柔,用的力气大了些,元歌皱眉看着泛白的手腕微微皱眉。
“你除了我,谁也不能嫁,否则……”
元歌抬头看着他平静的问道:
“是杀了那人,还是我?”
“那还用问,当然是那人,你只能是我的。”
元歌看着他猩红的眼眸,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
“今日不是说这事的时候,你先……”
慕容翀似乎和元歌较了真,一把将她拉进怀里,扒开衣领,在靠近锁骨的位置咬了下去。
咬的并不重,但元歌被慕容翀突如其来的动作吓的闷哼出声。
反应过来时,慕容翀已经松开了她,闪身站在门口。
“这是印章,你是我的人,谁也抢不走。”
看着元歌带着怒火又吃人的眼神,着急忙慌的翻墙出去,唯恐跑慢了被揍。
不知是跑的太仓促,还是刚才乱了心神,两片红晕不合时宜的挂在俊秀的脸上。如同寒风凛冽中孩童的面容,盯着两块红彤彤的脸蛋。
一口气跑到巷尾,拍了拍发烫的脸,扭头盯着将军府的后门看。
“等我来娶你。”
说完消失在原地。
元歌伸手摸着慕容翀刚咬过的地方,咬牙切齿:
“这狗东西,下次见面定要打一顿不可。”
元歌看着桌面上还带着涟漪的杯子,微微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