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妤,霍乱宫闱杀害皇子、残害文武大臣、散布疫毒暗害漳州全城百姓,通敌叛国。单拎出来一条,你便死无全尸。如你这般还想光复前朝,只怕是痴人说梦。”
“等本宫荣登大统,最先死的便是你。”
元歌歪头看着她:
“不要在这儿和我逞口舌之争,你去问问吴迎之,问问苍敖,问问……清远,哪个会为你马首是瞻?”
元歌也没想到元晚庭是被她救起的。
容妤微眯着眼,眼中的狠戾逐渐浮现:
“来人,罪臣元戈,知错不改,杖责五十。”
说完,不知躲在哪里的狱卒即刻跑了出来。
元歌没想闪躲,被拉着出去打了五十大板。
慕容翀远在吴国知晓后,朝着身边的吴迎之又多踹了几脚,等发泄完愤怒,将人五花大绑丢进吴国宫中。
解决了吴迎之,和元明辉碰了面,便连夜往京城赶。
元丰在将军府坐立难安,若非元歌给他去了书信,他定要闯进天牢将她带出来。
元老夫人自元丰中毒受了刺激,整个人便躺下了,前院的事并未有人同她说起,可还是被她知晓了去。
把元丰叫在床前,耳提面命说了许久,最后提到阮氏时又晕了过去。
元丰将阮氏休弃后,听了元歌的话并未将她赶出去,在地牢看到她时,她还穿着除夕那晚身上穿的大红锦服,如木偶般坐在墙角。
元丰眉头紧皱,看着阮氏,过了许久,低沉的声音响起,阮氏僵直的身体才动了动。
“琉璃,你为何会这般?”
阮琉璃抬头看着元丰,他仍旧是以前的模样,可人心易变,心里早不是从前那般。
张口,低哑的声音从阮氏口中传出:
“我……恨透了你和施梅嫣。”
元丰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为何?你与梅妃情同手足,为何会如此?”
阮琉璃僵硬的笑了笑:
“呵,呵呵为何?你不应该问问自己做了什么吗?”
“我什么都没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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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没做过,元晚歌是怎么来的?那晚我与你同房,可醒来那人并不是你,你要如何解释?”
元丰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琉璃,如今你仍旧这么想吗?晚晚是你的女儿,那晚也是我,我没有强迫你,是你中了药,抓着我不放。只是你醒来之后不愿承认,抓着我大喊大叫,拿刀刺伤了我,这个伤疤你还记得?”
元丰拉下领子,一条蜿蜒的伤疤出现在左胸口。
阮琉璃神情呆滞,目光怔怔的站着不说话。
“我不知你去宫中后发生了什么,也不知为何自那以后你性情大变,问你你并未说出任何话。对晚晚不喜,我只以为她是女娃,可晚庭离世并非是晚晚的错,你却换着法子折磨她。若不是我把她带走,她或许早已经死在你手里。”
阮琉璃看着元丰胸口的疤我有些画面,有些话只冲她脑门:
【你的夫婿与梅妃勾结】
【哈哈哈,你也是个可怜人,可怜大将军夫人也只是个虚名而已。】
【你看,你的男人正在去找梅妃的路上。】
【你看,你的男人正搂着梅妃,倾诉衷肠,你这个将军夫人快要下堂了吧!】
“不要,不要,我不要。”
阮琉璃受了刺激大声嚎叫着,等一刻钟后她平复心情,元丰才问道:
“你在宫中与谁见过?”
阮琉璃没说话,目光呆滞的看着元丰。
“如今,你还要为那人守口如瓶?”
“她……她说,她会带我去见晚庭。”
“阿弥陀佛,阮施主是要见贫僧吗?”
清远身披袈裟走了出来,站在元丰身边,俩人面相越发相似。
“晚庭,真的是晚庭?”
清远并没有接话,只出声问道:
“她是谁?”
“她是……是……”
“容妤。”
清远见她还想隐瞒,先一步说了出来:
“前朝公主。”
元丰面色镇静,可在他收到元歌留给他的信件时仍旧不能平静。
清远在元歌被关入天牢后,悄悄找了元丰,将所有事情说了一遍。
父子俩相见,并没有抱头痛哭,只想着把元歌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