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歌轻轻拍了拍他的背,慕容翀转身一把将元歌抱在怀里。
脸埋在元歌肩头,肩膀有规律的颤抖。
元歌伸手回抱着他,轻轻地顺着他的后背。
“一切都过去了,一切都会好的。”
慕容延本就吃了太多的慢性毒药,一个月前,替他医治时已到了药石无医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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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用自己的血灌了进去,或许早已举国哀悼。
慕容翀起身,红着双眼看着元歌:
“歌儿,从此以后,我只有你一人,你千万不要离开我。”
元歌心中咯噔一下,莫非他又知晓了什么?
再说,她每次匆忙离开,都不是她说的算,但如今看着可怜兮兮的慕容翀,轻声安慰道:
“放心,我会陪着你。”
慕容翀捧着元歌的脸,慢慢的凑近。
一吻结束,元歌心跳不止,面色慌张的左顾右盼。
扭头看着床上的慕容延,出声问道:
“他这是?”
“太医说毒入肺腑,时日不多。我让太医下了蒙药吊着他一口气,等我们成亲后随他去。”
元歌:还能这样?
似是看出她的疑惑,慕容翀抱着她说着:
“他若是殡天,我俩成亲便要往后延。”
“那明日?”
“放心,他明日一早便会醒来。”
“好。”
次日一早元歌便被叫起,梳妆打扮。
回想起,这是她第二次穿嫁衣了吧!
难不成还有新嫁娘不能言语的习俗?
媒人、喜婆、梳妆打扮的宫婢鱼贯而入。
平日里空旷的闺房如今站满了人。
人人脸上带着喜色,说着吉祥如意的话。
元歌拿起手上的钱袋子递给青青:
“有赏。”
一群人乌泱泱的跪倒在的地上,高呼太子妃千岁。
两个时辰后,元歌一身喜服站在铜镜前,喜婆合不拢嘴的笑着:
“太子妃娘娘,是老婆子我见过唯一一个如天仙下凡的新嫁娘了。”
“可不是吗?这谁见了都忍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