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妙仪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
但她很快恢复如常,慢条斯理从袖中取出一条精美的杏黄色绣帕,若无其事擦了擦嘴角:“下药?下什么药。”
萧昀依旧盯着她:“你左手食指上戴的这枚绿松石戒指,我刚刚看见你打开戒面,将白色的粉末下在茶水中。”
谢妙仪惊讶的张大嘴巴,随即懊恼地皱眉:“云公子,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我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弱女子,岂会用这种手段?既然你从未信任过我,那我们从此以后也不必再见了。云公子请回,酬劳稍后自会奉上。”
她似是越说越生气,干脆气呼呼起身离去。
从萧昀身边路过时,状似不经意狠狠甩了一下手上的绣帕。
就在这一瞬间,一股呛人的味道从绣帕中飘出往他脸上甩。
眼看着就要吸进鼻子里,云萧突然身子意外闪身躲开。
与此同时,眼疾手快捏住谢妙仪的手腕一把将她拽到窗边。
谢妙仪一个趔趄,恰好跌进他怀中。
云萧顺手推开窗户,满脸无奈低头看着她:“谢姑娘,我是习武之人。”
谢妙仪单纯懵懂地歪了歪头:“我知道你是习武之人,还有什么问题吗?”
话音刚落,就感觉到手腕一阵钝痛。
“啊……”
她忍不住惊呼出声,手中的绣帕轻轻飘落。
萧昀趁机接住帕子扔到窗外,居高临下垂眸与她对视:“谢姑娘,我是习武之人,久经沙场,你这点小伎俩对我没用。”
谢妙仪也不生气,反而红唇轻勾,手指轻轻抚上他的胸膛:“那云公子不妨告诉我,什么对你才有用?”
她的声音又轻又柔,依旧是那个温婉女子。
只是听在人耳朵里,无端有几分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