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自己来。”谢妙仪不是很习惯这样的亲密,接过杯子自己喝。
萧昀看着谢妙仪苍白的脸色,心中涌起一丝心疼:“妙妙,你梦到什么了?怎么吓成这样?”
谢妙仪握着茶杯的手指微微收紧。
她明白刚刚的那个梦确实只是个梦而已。
但……
这场莫名其妙的刺杀,实在是让她心里很不安。
再联想到之前的种种,她真的很难不怀疑萧昀的身份。
可一切都只是她的猜测而已,而且,还是疑点重重的猜测。
其中有很多东西,连谢妙仪自己都很难自圆其说。
硬要联想云萧等于摄政王,是真的有点勉强。
可是……
她总觉得哪里不对。
“都是些光怪陆离的梦,不记得了。”最终,谢妙仪摇摇头,不知该从何开口。
或许,云萧是云萧,摄政王是摄政王。
只是她已经死过一次心思敏感,思虑过重而已。
“既然醒了,就再睡会儿吧,我让人给你熬些安神汤。”她不愿多说,萧昀也不再追问,只是体贴地为她掖好被角准备离开。
“等等,我睡了多久?”谢妙仪叫住他。
外头天光大亮,虽是雪天,屋子里都不用点灯的。
估计是正午时分。
可她明明记得,之前和魏璃找到山洞容身时,天已经快黑了。
萧昀只好又坐回床边:“第二天午时。”
谢妙仪瞪大眼:“我竟然一觉睡了这么久?”
萧昀解释道:“大夫说你受了凉又受了惊吓,风邪入侵心神不宁,所以特地给你开的安神的药。”
谢妙仪点点头表示理解。
她现在虽然有点头晕,没什么力气。
但脑子是清醒的,也不像昨日般浑身酸痛。
看来,烧确实已经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