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没有。主要是他穿女装,我还以为他是个遭人迫害的弱女子,所以才会在沙漠里出手相助还让他骑我的骆驼……”谢承泽一提起这事儿就牙疼:“过去的事就不提了。我原本是打算最近就离京回江州,但如今你又被人骗了,萧公子身份不明,我总不好放任你一个人留在京城。放心吧,我这几日多出去走动走动。再有小路子这条线,应该能很快查明这叔侄俩在搞什么鬼。”
谢妙仪:“……不用查了,我知道他们的身份,也知道萧公子究竟图什么。”
一炷香后……
“????所以你是说,萧公子就是摄政王萧昀,小公子则是当今皇帝?摄政王隐瞒身份假扮穷书生,就是为了迎合你重金求子,然后当上你的外室。再然后,逼你给他个名分?”
“是的。”
“噗……”这回轮到谢承泽忍不住喷茶水,一脸见鬼的表情:“你确定你没发烧?没有胡言乱语?”
“……没有。”
谢妙仪又花了半炷香,总算将两人之间的因果纠葛解释清楚。
从洛城衙门口到福来客栈,再到沧州驿馆,都原原本本说清楚。
她和阿兄之间,没什么好隐瞒的。
谢承泽一拍大腿:“我就说嘛,路边的男人不要随便捡。你看你,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被缠上了吧?”
谢妙仪:“所以,你就是这么被那小王子缠上的?”
谢承泽:“别提那小王子的事,我们还是好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