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吃准了,仅凭一张假造的婚书,就能困她一生吗?
太悲哀了,太荒谬了。
荒谬到……连哭的必要都没有。
萧昀:“嗯,确实该轮到别人哭了。所以妙妙,我到底什么时候能有个名分?”
话题转变的太生硬了,谢妙仪还没反应过来:“什么?”
萧昀一本正经正色道:“既然你与周帷的婚事做不得数,那你就是云英未嫁之身。之前你说,女子不方便纳妾,名分的事情以后再说。如今你未嫁,我未娶,我一个好人家的公子无名无份跟了你这么久,你究竟打算什么时候给我个名分?”
谢妙仪忍不住心尖儿一颤,直接就不抖了,反而小脸通红:“之前咱们不是说好了吗?处理完周帷的事我就嫁你。”
“这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萧昀没有说话,反而握住别在她发间的玉簪轻轻一抽。
原本盘得整整齐齐的长发徐徐散开,三千青丝如瀑布般垂落在腰间。
大盛朝的规矩,妇人挽发,豆蔻少女长发及腰。
谢妙仪生得貌美,杨柳细腰,远山眉黛,如娇花照水。
纵使不是刚及笄的少女,依旧嫩得能掐出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