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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李一帆顺利接头后,我从客栈搬了出去,租了一个一进一出的小房子。
考虑到,一方面,我也想逛一逛大梁的首都,另一方面,我还没有决定未来要选择什么样的生活方式,所以暂且在京都住下。
自从我搬进小院,姜彬不当值的时候,经常过来偷偷找我喝酒。
我们两个有时也会聊到云妃,李一帆说云妃心中还记挂着我们俩,只不过她的身份特殊,就算和我们见上面,我们三个也再不能回到之前流浪的时光。
这是必然的,我一直有这个觉悟。
有一次,姜彬喝的有些多了,无意说出太宗的皇后林月宜不受宠,因此很是记恨云妃,甚至想杀了云妃。
我听了之后,很是担心。
但当李一帆酒醒的时候,我再次询问此事,他却不承认自己说过。
我见他不愿意多讲,知道依照他以自我为中心的个性,我越问他,他越不会回答,于是便先按下了此事,但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那次之后,李一帆挺长一段时间都没来找我,我心中的不安越发强烈。
好几次,我甚至想混进姜家去找他,又怕他在宫中当差扑了个空。
又过了几天,后宫最受宠的云妃突然薨逝的消息,在京都传开。
听到客栈里有人议论这个晴天霹雳一般的消息时,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但这里是等级森严的古代,云妃如若不是真的薨逝了,老百姓之间怎么敢胆大包天地偷偷议论此事?
理智告诉我,云妃可能真的仙逝了。
意识到这一点,一股巨大的愤怒充斥着我的脑海。
我必须得去找李一帆问清楚,他不是在皇宫里当着劳什子的侍卫吗?为什么没有保护好云妃?
我花了一些时间做准备,粘上假头发,买通每日去姜家收泔水的人,替他进入姜家。
我使了银子,从厨房下人的嘴里打听姜彬是否在家,却一直得到他不在家的消息,再这样下去,就连那个被我顶替收泔水的人,都要怀疑我进入姜家是别有用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