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
匪首闻言惊慌失措,饶是他纵横江湖多年,借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打劫王爷呀!
“王爷恕罪!”匪首顶着一对熊猫眼,重重磕了一个响头。
“传信之人只说此船守备松懈,极易得手,要我……要我杀人取财。”
“我想,他定是与王爷有怨,这才借我之手来害王爷。”
“可是王爷,我虽生的魁梧,胆子却小,从来只劫财不害命。”
“我以祖宗十八代发誓,我并未打算伤及船上之人的性命,我只是求财。”
“哼!你现在被擒住,自然说的好听!”
“因为一个亦真亦假的消息,竟敢来劫燕王殿下的船,真是又蠢又可恶!”
卫安这些日子跟着洛小苒,知晓她浅眠,今夜却被这群山匪扰了清梦,忍不住厉声呵斥。
匪首的身子抖了三抖,头深深埋了下去。
洛小苒拍拍她的手,安抚这个炸毛的小姑娘。
“你叫什么名字?”
“罪人闫奎。”
“闫奎,抢劫抢到王爷的头上,那可是死罪!”
闫奎瞳孔剧烈收缩,又是重重一个响头。
“此事皆由我一人决定,我手下那群兄弟只是跟随我行动,还请贵人放他们一条生路!”
“你抬起头来说话。”
洛小苒走到闫奎的正前方,确保他能看清自己的模样,问道:
“你还认得我吗?”
“罪人只是一个劫道的土匪,怎会认得王爷身边的贵人!”
陈稷从出现在这里,就一直站在洛小苒身边,眼神也一直没离开过她,是个人都看出来他很在意洛小苒。
“你再仔细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