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丰干嘛找这么多人借钱?”虞晚晚不解的问。
“不知道!他没和陈平他们说,陈平估计,伍丰这回借了快五六百。差不多借了十几个人的。”
虞晚晚计算了下,那他一个人最少借了五十。
“伍丰一个月工资有多少?”
战铭城:“不多,五、六十!但养家糊口是够了。”
“那岂不是说明,他如果要还清这笔钱,最少得一年时间?一年时间估计还不行,他们还得吃饭,养孩子。甚至是给父母亲人寄钱。”
八十年代,有钱人始终是少数。
哪怕是战父和战母这样,常年劳作的,要是遇上什么大事儿,也是需要战铭城出钱帮衬的。
其他人就更不用说了。
哪怕包产到户了,在农村,吃饭吃菜,可能没有太大的问题,你如果想攒些钱,基本上没有。
理儿是虞晚晚说的这个理儿。
只是这些钱,都是大家自己愿意借的,战铭城也不好说什么。
虞晚晚:“陈平那儿你要不借他点儿?也不用太多,让他一个月吃得起饭就行。其他人如果有需要,你同样可以借点,也都是能吃饭的标准。
你们不是要搞什么演习吗?万一都饿着肚子,关键时候,岂不是误了事?你那钱要是不够,我给你放点儿到抽屉里,你想要多少,自己拿。”
虞晚晚不是什么圣母,自己的钱,也不是随便借。
但陈平他们,确实人不错。
加上没什么社会经验,将伍丰看得太重,所以只能自己吃亏。
再加上他们都是战铭城带的兵,虞晚晚是绝对不愿意看到,因为这么几十上百元钱,反倒误了战铭城的前程。
战铭城捧着虞晚晚的脸,在她额头亲了,“晚晚,有你真好!”
“所以你更得对我好,心里只能有我一个。走在大街上,就算见到再好看的姑娘,也不准看!”
虞晚晚说这些话,多少有些醋酸味。
但战铭城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