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骁茫然的追问。
“以前的朝廷一贫如洗,手中的财富和话语权仅仅能维持国家安定,根本无力去做其他事情。”
皇后悠悠开口,解释道:“而现在的皇室已经足够富有,面对各方势力的施压有底气与之周旋,只不过如此一来,皇室将赌上身家性命去保王宁,陛下不得不慎重考虑。”
“父皇和母后的意思是,只要我们能在不倚仗他人的情况下独自抗下与倭国开战和其他势力作乱的风险,宁哥就能平安无事了?”
项骁眨了眨眼,不确定地询问。
“这不是你该考虑的事情,等朕与镇国公等人商量后,再说吧!”
楚皇并未给出明确答复,纵然是他也没有能抗下所有压力的信心,一切都要从长计议。
“可是……”
“滚!老子现在心烦,没心思听你废话。”
项骁还想说些什么,楚皇就暴躁地将其赶出书房,他对王宁这次的冲动在之举已经不满到了极点。
……
镇国公府!
“虽然宁儿这次犯下了滔天大罪,但他是咱家的独苗苗,无论如何你都不能让他有事儿。”
老夫人赵淑清红着眼圈一边为王兴国披甲,一边声音颤抖地叮嘱。
“屠杀倭国使团乃是不可饶恕的滔天大罪,纵然宁哥是镇国公府的独苗,我也没有信心能保下他的性命。”
王兴国脸色凝重地摇头:“镇国公府本就是坚定的王守派,在朝中政敌无数,就算圣上不想追究宁哥的过错,可其他势力也绝对不会放过这个打击镇国公府的机会。”
“你要明白,这已经不是一人可决断的小事儿,而是牵扯到国家安宁和边疆和平的国事。”
“为夫只能尽量向圣上求情,但我也不敢保证宁儿一定会平安无事。”
“事情这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听到这话,赵淑清差点没哭出来:“宁儿恢复神志后虽然行事天马行空,但他向来沉稳谨慎,谋而后动,这次怎么会如此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