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在州府的时候,听说许经铭入狱了?所为何事?”沈书元刚坐下,便开口问道。
“说是贪腐。”卢知意似乎也有些不解:“可去年水灾之事已经都罚过了,现在还会再追究吗?”
“只抓了他一人吗?”沈书元问道。
“旬县的县丞和县尉都抓进去了,别的县好像没有牵连到县令的,都是下面的官员。”卢知意说道。
“还有别的县,那应该是查什么案子牵扯出来的。”杜蓝说道。
“这么说也没错,但贪腐之事,怎么会在州府衙门?”沈书元不解问道。
卢知意想了下说道:“好像说是有些案子不对,需要彻查清楚,所以人还押在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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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书元微微点头,侧身看了一眼宵歌和旬生,不知道在想什么。
晚膳用完,卢知意安排了众人的居所:“大人的屋子一直没人动,等到大人都收拾妥当,再另做他用。”
沈书元点点头,示意宵歌先去收拾,他则跟着卢知意去了书房。
杜蓝知道这是他们有私密话要说,便直接回屋歇下了。
戚许知道他跟着也不方便,想了一下跟着宵歌去了沈书元的房间收拾。
“大人!”卢知意让他坐在上座,自己则站在下方,似乎一切都还没有变化。
“贪腐之事,只怕还是会牵扯水患,而牵扯到了水患,孟炎当时的一些行径又会被翻出。”沈书元垂眸说道。
“不管怎么样,你能升为县令,意味着当初之事,上面没有认为你牵扯其中,虽然有些事我和你说过,但你确实也没做过什么,到时咬死不知,应该不会有事。”
卢知意点点头:“下官确实不知。”
“只有一件事,丰文山上的事情,孟炎来查过文书,这件事也没必要瞒着,我们确实都没插手,若是询问为何县内的事情也不清楚,就说我伤着了,又赶上溃堤,孟炎又是京城来的将军,你自然不能做主什么。
我虽然走了,但当初的事情,你推到我身上,也没什么。”沈书元说道。
“下官心中自有分寸,本就没有愧心之举,自然也不担心什么。”卢知意说道。
沈书元点点头,卢知意确实没什么,但这件事还是有诸多的不对劲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