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官摇摇头,让红喜先回去。
红喜三步一回头,十分担心这个解大少会有什么企图。
但也知道自家先生不至于连个跛子都对付不了,只是怕对方突生暗招。
红官双眼眯成缝,脸上没什么表情,冷言相待:“解大少爷倒也不必这么勤快。”
天天往红宅跑,不知道的还以为关系多么和谐。
虽然那些来蹲点爆料的媒体记者,不清楚解大少爷就是这副模样,但难免会牵强附会成莫名其妙的关系。
红喜也时不时出来巡个逻,赶走那些狗仔。
对于红官的态度,解鸿程貌似已经免疫了,根本不放在心上,呼了口气,正色说:
“我来是想告诉你,北城的事,你不要打听太多了,对你没好处。”
用的是提醒的口吻。
红官把头轻轻一偏,视线触及远处车旁站着的保镖,神色一冷:“看来,解家参与不少。”
“这个你就别管了,北城的事背后牵扯的关系太多了,不是你红官能插得了手的。”
红官明眸一瞥,目光多了抹挑衅:
“我红官虽不挑事,但也不怕事,解家有能耐可以一手遮天,我就有能耐可以把这天捅出个窟窿来。”
说完这句,长衫衣摆一甩,红官径直朝前走去,身后不甘心地追来一句:
“那个人是你惹不起的!”
那个人指的是老首吧。
红官头也不回,冷冷应了句:“大局未定,落子无悔,不妨走着瞧。”
解鸿程没有再追来,只是远远地望着红官的身影消失在红宅大门口。
“先生,有消息了。”红福刚接完个电话,就朝后院走来。
红官往躺椅上一靠,拿起一份报纸边看边问:“谁的消息?”
“解三爷的。”
几天前让红福去打听解老三解叔恩最近的动态与人脉关系,看来是有收获了。
没等红官细问,红福就用颇为感慨的语气说:
“在解家那么长时间,我原以为解三爷只是个……怕事又吝啬的财主,没想到还嗜赌成性,听说这解三爷因为赌这个事啊,还把私人的一处房产也变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