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血丝,之后是血流,疼痛迅速扩散,深入骨髓,肿胀与麻木蔓延整片区域。
“你特么有病啊!”红官全身紧绷,难以抑制被疯子侵犯的愤怒,张口咬上他的肩头。
毫不留情地像铁钳一样夹起他整块紧实的肉撕咬。
因为包扎伤口,所以敞开了上衣,敞露的肩头结结实实挨了一顿刺痛。
黑蜂在惊愕中松开了嘴,却也任由红官咬着,沉浸在被撕裂的疼痛中。
似乎很享受。
直到红官咬不动了,主动松口。
汗水沾湿了额前的碎发,凝结成一颗颗汗珠滑落进红官泛着红血丝的双眼,黑蜂狡黠地看着他,瞟了眼肩头一排渗血的牙印,戏谑道:
“你应该再大力点,最好是能留下个伤疤,纹身不入流,伤疤才是男人的象征。”
说着,又把目光转移到红官那块糊了血肉的脖子上,这是属于他的烙印。
在这副皮肉之躯上烙下刻骨铭心的伤痕,估计得用一辈子去回忆。
黑蜂欣赏着彼此的杰作,触及红官恶狠狠的目光,忽有种被取悦的快感,缓缓收回压着红官的脚,满意地坐回原位,心情大好。
红官的白色衣领染上了血腥,难以形容的黏腻感从脖子一路往下淌,慢慢渗出胸膛。
比起行为,黑蜂的话更让他在意,确切点,有一瞬让他脑袋一热,想起了曾经做过的一个透着真实感的梦。
粗略一回想,黑蜂确实很像梦里的那个人,那个在他刀下化作白烟消散的影子。
可梦始终是梦,即使年轻人能闯关,他也绝不可能真给黑蜂系上本命线。
让他做梦去吧。
车子绕进了堆场,穿过忙碌搬运货物的大型吊车时,后边追上来几辆轿车,来势汹汹,不像帮手。
“老板?”副驾驶脸色一变,急促喊了声。
黑蜂扫了眼车窗外迫近的车,面不改色:“慌什么?开你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