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咽喉被紧紧握住，李成业的脸快憋成猪肝色。

他艰难地将头转向莫雨所在的地方，震惊、伤心、难过、爱慕……

多重复杂的情绪从他的眼底划过，他抬起双手，握住颜路的手腕，试图让自己舒服一些。

喉咙喘不过气，每说一个字，都疼得厉害。

可他还是想告诉她：“莫雨，我喜欢你，一直都喜欢你。你给我安排的女人，我一个都没碰过。”

“咳咳……”

“只要……你喜欢做的事，我也会喜欢……”

“你安排给我的人……我，我都接受。”

“我和你结婚二十多年，这期间，我从没喜欢过任何人。”

“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喜欢你，哪怕你是皮尸鬼。”

“可能是我痴心妄想吧，冥冥之中我竟然觉得，和你从小就认识。”

李成业还在喋喋不休和莫雨说着情话，颜路只感觉耳朵边聒噪得很。

她的手不自觉收紧，李成业更喘不过气，再也说不话来。

“你话太多了。”颜路冷冰冰开口。

此时的她看起来，夹在李成业和莫雨中间，看起来竟然像个反派。

见李成业难受，莫雨闪过一丝慌乱：“亏你还是个名门正派，竟然拿人质要挟我？”

“名门正派？”颜路不屑地笑道：“本姑娘无门无派。”

莫雨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她反问颜路：“你到底想怎么样？”

颜路轻蔑看向莫雨：“如果我要你死呢？”

“我和你无冤无仇，手里没有一条人命，大师何必苦苦相逼呢？”

“我苦苦相逼？莫雨，有人要取你性命，你别怨我。”

这下换莫雨傻眼了，她竟然想不起来得罪了谁？

她目光复杂地看向李成业，看到痛苦的模样，终究忍不住有一丝动容。

但她是皮尸鬼，本就该无情无爱，只爱漂亮的容貌。

这个李成业没了，不还能有下一个么？

对，就该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