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神内科人手一束花的先例,她现在对他说的每句话都抱有高度警惕。
傅闻洲笑意加深,“放水,我要洗澡。”
“大半夜洗什么?”
“身上脏,你不和我睡。”
沈清欢佯装去闻,“不臭,都是消毒水味。”
“那你躺上来。”傅闻洲厚脸皮。
“原则上来说,医生是不能跟病人睡一张床的。”
他抬头,薄唇落在她下巴上,胡乱一吻,“那是之前。”
“现在你是我老婆。”
沈清欢心弦被人轻轻拨了一下。
她定了闹钟,“我五点起,不然让其他医生看见,像什么样。”
傅闻洲另一只手输着生理盐水,还要提条件,“搂着。”
沈清欢手搭在他腰上,“你少蹬鼻子上脸,恢复期免疫力没上来,给我老老实实的虚着。”
“你在这,我虚不了一点。”
沈清欢想抽几张纸塞他嘴里。
极度怀疑他这次早醒,和精虫上脑有关,一期临床的时候哪有这待遇?
窝在他怀中,困意很快席卷回来。
沈清欢昏昏欲睡之际,身边的人开始动手动脚。
一会捏她的脸,一会揉一揉耳垂,她忍无可忍,“捏橡皮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