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宗铭冷了语气,“为了一个男人,拿刀威胁父母,这是为人子女做得出来的事吗?”
警察皱眉,“受害人随母姓?”
“什么?”两人不解。
“受害人姓沈,你们的资料显示育有一女,姓祁,根本不是同一个人。”
说着,警察把身份文件转过,熟悉的脸下,陌生的三个字落在他们眼底。
沈清欢。
她进过警局,档案处调资料轻而易举。
“受害人是江城沈家的孩子,并非你们女儿。”警察犀利指出,“你们绑她,目的究竟是什么?”
沈安念脑袋空白一瞬。
很快,她颤抖着,抓住祁宗铭袖子,“是她,宗铭,一定是她!”
是当年那个孩子。
……
柯鸿接到电话的时候,心底暗慨。
几十年了,他和安念即便当不成夫妻,如今也是关系很好的旧友。
她回国有难,自己帮忙,理所应当。
找到人后,沈安念刚平复完心情,眼眶依旧红得厉害,“抱歉,难得回来,一来就扰你清净。”
柯鸿思绪万千,绅士一笑,“你和宗铭同我,不用说客套的话。”
三人聚首,祁宗铭长话短说,又拿出沈清欢资料后,他顿了顿。
沈安念迟疑,“老柯,怎么了?”
“欢欢是我干女儿。”柯鸿说完,神色凝重,“你确定她是你的孩子吗?”
他们分手后,祁宗铭和沈安念完婚,怀孕,生产,这段时间柯鸿在京市,后面逐渐失去联系,并不知情,只在他人口中听过,二人育有一女,亭亭玉立。
他也曾觉得沈清欢和沈安念相像,可知道她是沈家人后,再也没有把二人联系起来。
如果他们已有一个女儿养在膝下,沈清欢又是从哪多出来的?
“当年生产,医院告诉我双胞胎其中一个因为先天不足,夭折,我探过鼻息,确实如此。”沈安念提起往事,心扯着疼,“后面患了产后抑郁,待在这总能想起她,宗铭才带着我出了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