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望晨手忙脚乱的爬起来,他慌乱摇摇头。
“父皇,儿臣没有。”
“你在吡州做的事,以为朕不知道么!”
项望晨目露凶光,就知道项修煜查到了什么向父皇告状,这个六弟,看着纯善老实,其实再奸诈不过了。
项茂扬也看到他瞬间闪过的怒气,心中暗叹他已经无可救药了,作为大哥不想着以身作则,为了拉拢朝臣,不惜联合官员中饱私囊,收买人心,要不是项修煜果断,吡州这股邪风还难以彻底根除。
皇帝并没有将项修煜查到的东西公布出来,结果项望晨得寸进尺,居然敢直接行刺自己的兄弟。
他现在就胆大妄为敢对兄弟动手,是不是有朝一日,他这个父皇挡住了他的路,也会被刺杀!
这些父子之情,终究还是没有权力来的更重要。
“吡州之事,儿臣也是被人蒙蔽,父皇,你不能听信谗言,不相信儿臣啊。”
“到现在你还在给朕狡辩!你以为你不出面就查不到你身上么?”
项茂扬将手头的书信,账本、还有拷问的供词扔在他身上,项望晨脸色瞬间变得慌乱。
“父皇,儿臣再也不敢了。”事已既此,项望晨也知道在辩驳也无济于事;“求父皇饶过儿臣这一次吧。”
“滚,你给朕回去闭门思过吧!”
项茂扬看着他气不打一处来,项望晨是他第一个孩子,自小体弱多病,但是十分亲近这个父亲,那时候父皇想要立容贵妃之子为太子,一直找莫须有的理由打压他,在颓废低落之时,也是这个儿子支撑自己坚持下去的动力。
可是到了如今地步,项望晨早就不是当年那般单纯孝顺的儿子了。
......
慎王府
德恩走到内书房。
“王爷,辰王殿下被禁足了。”
项修煜脸色不变:“知道了。”
父皇果然还是对这个大哥心软了,即便这个大哥派人杀他,父皇也不肯将他的罪行公布于众,只是轻飘飘的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