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看着孩子看了许久,看天色已晚,项修煜知道洛桑华正在坐月子,要多注意休息,说了一会话就离开了。
在坐月子一段时间后,洛桑华简直闷着快要发疯,一直待在屋子里不能出来,感觉全身都已经发臭了。
即使如此,项修煜还是会经常过来,又顺便逗逗孩子,他弄孩子没个轻重,总是闹的孩子大哭,洛桑华也由着他,三人倒是有一家子的错觉。
项修煜在洛桑华这里,总是有种宁静之感,心情放松了许多,想到朝堂之事,又不免蒙上几层阴影。
“也只有在你这里能有片刻的安宁了。”他叹了一口气,离开这个院子,就要进行无休止的争斗,每一步不容出错。
“这是妾身的荣幸。”
洛桑华知道他在抱怨朝堂的事情,不过,她也知道奔赴权利——他甘之若饴。
项修煜有向上的野心,所以他才会不知疲倦的努力,他知道只能赢不能输,前面是不归路,洛桑跟他完全相反,若他是个男子,或许会做点小本生意,如果脑子还行,就去考科举做举人当老师,怎么安全怎么来。
过了一会,项修煜又去了书房和幕僚议事。
洛桑华也准备休息。
折花告诉洛桑华:“明日,刘王姬可能无了。”
洛桑华刚闭上的眼睛骤然睁开,当初入府的这些人,也只剩下几个了。
“将披风拿出来,我要去见见她。”
“娘娘正在坐月子,不得外出。”
“无事的,大半月都过去了,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
洛桑华入府一直在进行调养,又经常运动,身体早就没有那般弱不禁风,而且在现代的时候,坐月子也不意味着关在屋里不准出来,房间更是要通风,这个时代太过苛刻了,甚至有种物极必反的感觉。
“我只是跟她说说话,想问她为什么这样做而已,刘氏于我也算是老朋友了。”
洛桑华披上披风坐着轿撵就到了关押刘曳的地方,在洛桑华磨了半天,看守的人才愿意给他十分钟的时间。
她走进去的时候,看到刘曳瘫坐在地上,衣服变得灰白,头发凌乱不堪,完全不似当初的模样。
而且她还是官家女子,在皇家里面也不过是一粒尘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