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替人上药啊,这事也简单。
“若只是上药,也不必如此担心,我相信张姑娘那样的女子,不会同你计较这事的。”
陈长宇想的是明天自己替弟弟去解释解释,赔礼道歉,这件事就当没发生过。但他只要一提明天去道歉的事,陈长泽就开始支支吾吾,不断打岔。
陈长宇就见弟弟憋的脸颊通红,最后在他的逼迫下,才不得已,承认了自己内心的想法。
“兄长,我心悦张姑娘,是真心想娶她,而且张姑娘也是愿意的。”
陈长宇的三观碎了一地,他不明白自己究竟哪里比不上这个弟弟。要说容貌的话,自己明显更胜一筹。要说性格,自己比这个闷葫芦不知道好到哪儿去。也就做饭这个技能,自己会比他稍微差一点。
为什么呀?为什么弟弟三四天就给自己安排好了终身大事,但他追了有仪那么久,却连个亲密的朋友都算不上。
凭什么!
陈长宇一个人在生闷气,当天晚上根本没有理陈长泽。害得陈长泽差点以为是兄长不同意自己的婚事,一晚上都惴惴不安睡不着觉。
直到第二天看到兄长收拾妥当,来叫自己的时候,他才彻底安心。
“走吧,你不是要娶人家姑娘,我这个做兄长的,总得出面和她聊聊才是。至于她家人那边,情况我也知道了,倒时我自有安排,你不用太担心。”
“嗯嗯,兄长办事我放心。”
办起正事的陈长宇,还真像那么回事。
雷茵打着哈欠洗漱的时候,就听到了他们兄弟俩的这离谱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