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要!”谢凤麟紧紧抱着小匣子。
皇帝啼笑皆非地说:“行了,回去吧!看把你爹给急的!”
“是。”谢凤麟满脸写着不情愿,提着小太监递来的一包湿衣服,起身出去了。
谢彧也告退,父子两个一块坐马车回家。
“你到底是怎么回事?!”谢彧一上马车就厉声问。
他向来对谢凤麟温和,这一声,阴沉狠戾,直把谢凤麟吓了一跳,差点把手里抱着的匣子给扔了。
谢彧情知自己有些失态了,放缓语气说:“你可知,得知你被禁军抓了,还跟抢劫贡品有关,我急得差点没升天!”
谢凤麟说:“爹,您先别生气,是这样的,廖保禄说有个南洋商人运来一批珍珠,拉儿子一起倒卖,但是我无意中知道,南海州的贡品被人打劫了,正好是一批珍珠!因此我将计就计,偷偷告诉了皇上,皇上派人事先埋伏好,抓了个人赃并获!”
谢彧问:“南海州的贡品被人打劫,连为父都没得到丝毫风声,是谁告诉你的消息?”
谢凤麟:“是徐婠。”
谢彧眼睛微眯:“她一个妇道人家,又是怎么知道的?”
“是她一个哥哥告诉她的。”谢凤麟说,“那哥哥是温家人,叫温容。温容有个开镖局的亲戚,请他帮忙在京城地界寻被抢走的珍珠!”
谢彧:“开镖局的亲戚找什么珍珠?!”
谢凤麟:“南海州那帮押送珍珠的官员,丢了东西不敢往上报,先找了一帮江湖客帮忙找,那个开镖局的亲戚,就是受押送官员的私下委托。”
谢彧神色不悦,问他:“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不告诉我?跑去宫里跟皇上说?”
谢凤麟一脸心虚,不敢说话。
“怎么?”谢彧问他,“在你心里,皇上比为父更亲近?”
“不是!”谢凤麟忙说,“就是……我需要三千两银子,儿子就寻思着,告诉了您,皇上就算有赏赐,也赏给您了!我怕是一文也落不着!我直接找皇上,他就会赏我……”
谢彧:“你要那么多银子做什么?”
谢凤麟捏着手指,又不说话。
谢彧:“说!”